門外一左一右站著兩個戴著面具的人,他們身上穿著研究員的白大褂,手裡都還拿著一把鏽跡斑斑的砍刀。
王東陽看見那把砍刀就打了個寒戰,只有他知道,那砍刀上面壓根不是鏽跡。
而是血,人血。
這兩個人,也並不是人,它們只是普通的中級實驗體,由於失去了身為人的意識,淪為不分敵我,只知道殺戮的武器。
所以腦部被植入了能夠控制它們的晶片,研究員們給它們寫了一道程式。
就是守在這個電梯前,核查進來的人的身份。
王東陽把一直貼身攜帶的晶片掏出來遞給它們。
其中一個伸手接過,那手上長滿了毛毛,被血液粘在一起,看起來極為噁心。
另一隻手想從口袋裡把識別的儀器掏出來,結果另一隻手卻和砍刀緊緊粘在一起了。
這個實驗體面不改色地用力一撕,連皮帶血撕了一地。
但是終於把手和砍刀分開了,王東陽感覺它面具下似乎咧嘴笑了笑。
晶片貼在一個像末世前刷卡機一樣的儀器上,發出了滴滴兩聲,隨後亮起了綠光。
這個實驗體把晶片還給王東陽,默不作聲地站回了門邊。
這就是代表身份無誤,可以進去的意思。
王東陽鬆了口氣,邁步往裡走去,從這裡到實驗室,還要穿過一個長長的,昏暗的走廊。
王東陽陷入昏暗中,他默默把手裡的晶片在黑色的西裝上蹭了蹭。
晶片上沾的血跡,在黑色的布料上洇出一片深色的印記。
他雖然是個a級異能者,但是面對這裡的實驗體,還是會犯怵。
它們依舊是殺戮機器,但區別是,它們現在是聽命於斗篷男的殺戮機器。
它們沒有痛覺,哪怕只剩最後一張嘴,也會咬下來你一塊肉來。
這一點讓他這個a級異能者,也不敢直面其鋒芒。
他之所以會知道的這麼清楚,是因為有一次他帶了一個女人回來過夜。
那個女人半夜起來上廁所,發現了那間倉庫。
好奇心的驅使下,她走了進去,然後就遇到了那兩個實驗體。
那道程式是,沒有晶片的人出現在這個電梯裡,格殺勿論。
這個電梯在王東陽家裡,一般除了王東陽,沒人會來。
所以這兩個實驗體,早就餓了很久了,殺死那個女人後,生吃了她。
王東陽察覺到不對勁趕來的時候,她已經只剩下一些骨頭了。
那一幕給王東陽留下了極大的心理陰影。
不久前還和他在床上放浪形骸的女人,現在就化為白骨暴露在他面前。
他可沒有那麼強大的心臟能接受,後來他就再也沒帶女人回過家裡了。
這樣想著,很快穿過了這個走廊,前方實驗室慘白色的燈光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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