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劉乙感覺意外的是,趙婉顏等人,都只喝了一小口,而週一靜卻差不多將整瓶都喝了下去。
劉乙見此,忙是走到週一靜身邊,道
“你喝這麼快幹嘛?”
週一靜看了劉乙一眼,而後又趕忙將眼神迴避,道
“壯……壯點膽。”
劉乙見週一靜這模樣,頓時覺得週一靜特別得可愛,真想在她的臉上親一下,不過這時候週一靜酒精還未上頭,這要是親的話,估計週一靜便會亂了分寸。
“你想多喝的話,也可以,但是別一口悶,小心嗆到。”
劉乙知道週一靜是不怎麼喝酒的,似乎這種場景也勸不了酒,只能讓週一靜喝慢點。
“嗯,知道了。”
週一靜溫柔的點了點頭。
劉乙坐回原位,又開始吃了起來。
“兔兔,你那時候十六歲就開始學醫了,是為什麼。
記得我十六歲的時候就知道玩。”
趙婉顏說道。
戴兔兔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突然間整個人神色就不好了,似乎想起了什麼傷心的往事。
大家見戴兔兔這個模樣,知道氣氛不對,紛紛不在接著問了。
好一會戴兔兔深吸了一口氣,道
“我弟弟,比我小五歲,他得絕症的時候,才十一歲,幾個月就去了。”
“當時我看著他離開我的,心裡非常的難受,眼淚都哭幹了。”
“他走的時候,臉上還掛著笑容,他說活著真好,如果他能活著的話,他想成為一名優秀的醫生,減輕病人的病痛。”
“那時候起,我就想,我一定要成為一名優秀的醫生,我體會過與親人生離死別的痛苦,所以我就……”
說時,戴兔兔抽泣著,眼淚流了出來。
劉乙這時候走了過去,來到戴兔兔的這張椅子下坐下,椅子很大,兩個人坐下緊靠著身子,有些擠。
劉乙將戴兔兔摟入懷裡,輕拍著戴兔兔的背,戴兔兔得到劉乙的安慰,在這種時候,頓時讓戴兔兔覺得劉乙就是一座大山,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這種安全感沒人能比,父母也不行。
“放心吧,以後你們的親人都不會受到病魔的折磨了。”
若是別人說出這樣的話,會當是個笑話,而劉乙說出這話,眾女都堅信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