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費了足足一個多月才等到戰場駐地外的轟隆聲,爆破聲,各種忍術煙花消失後,暗女幾人也成功活著等回了三間霧蓮。
雖然五人不需要走出駐地去面對可怕的戰場,但是一個多月來,總會有那麼幾天地面震動特別猛烈,忍術的釋放幾乎是貼著駐地牆壁而放。甚至還有兩次被敵人衝了進來,戰場的中心瞬間便從數里之遙轉變為滿是傷患的駐地。
那時,暗女五人幾乎用盡全力躲避在傷患的背後,看著衝進來的巖忍如割草一般斬殺重傷之人卻無能為力。他們五人也試圖過抵擋,但在被同村忍者一人一腳踢飛很遠後,才無奈承認,他們的實力,還不如重傷的中忍來的厲害。
“我們走吧。”三間霧蓮帶著暗女四人,他渾身狼狽全是血痕,臉上也被劃出數道口子,左臂骨折被繃帶纏在胸前。腹部中傷割出一道大口子,被醫忍縫合完好,卻在後來的戰鬥中不斷撕裂而感染,最終化膿感染到內臟。
“b2逃走了。”暗女側頭看著三間霧蓮慘不忍睹的模樣,出聲說道。
駐地被巖忍突破了兩次,第一次他們五人很無力的被集體保護在重傷之人身後。第二次駐地裡傷者很多,比較混亂,他們藉著混亂也有一些反擊,但b2卻很無恥的在混亂中偷偷從後方逃走。
“沒關係,他只是提前一步返回訓練營而已。”三間霧蓮帶著四人走出戰場駐地,一直到脫離它的視野,便對著空氣揮了揮手。
幾個黑影隨著他的揮手而出現,三間霧蓮面色冷淡,沒有以往的變態笑容和語氣,但也沒有面無表情,僅僅是淡漠的平靜。
“帶著他們。”黑影們在三間霧蓮的話語下,將暗女四人抱起,並將他們頭顱埋在胸口。
後腦勺被抱著她的黑色斗篷男按著,暗女鼻子埋在男人的胸口,隨著男人的快速移動,陣陣冷風不斷從她耳邊呼嘯。
他們這是在回訓練營嗎,暗女手掌抱著男人的胸口,忍不住緊了緊手指,卻感覺到一股溼潤順著男人的衣服侵潤她的指尖。
“嘖,鬆手。”頭頂傳來不耐的話語,男人暗啞陰冷的聲音帶著暗女熟悉的音調。
指尖一鬆,暗女手掌縮回自己胸前,卻聞到了一股淺淺的血腥味。她試圖抬頭看向周圍,卻被男人大力按壓著頭部。
冷風依舊在吹動暗女露在外面的耳朵,由於過快的速度她縮了縮脖子,試圖減輕狂風的冰冷之感。
男人似乎也察覺到什麼,他低聲嘖了一下,便伸手將斗篷散開,又全部蓋在暗女身上。隨著男人將斗篷蓋在暗女身上,她身體也因為不被冷風吹而漸漸鬆散下來。
或許是過了一天,又或許僅僅過了幾個小時,暗女由於被按著頭而視野一片黑暗。但是她卻聞到,那原本淺淡的血腥味開始越來越濃郁。
手指不安分的在男人身上摸了摸,她發現那衣服細微的侵潤,此刻已經蔓延了男人整個胸口,感受著手掌下的粘稠和乾硬,她對男人說道,“你流血了。”
男人不知是沒聽到,還是聽到了懶得理她,反正外面風聲依舊呼嘯,斗篷裡男人的衣服也不斷被血液蔓延。
“放下他們,各自解散吧。”三間霧蓮的話語伴隨著風聲的停止而發出。
鼻息間滿是血腥的味道,暗女的臉龐被按在一片充滿血氣的衣服中,幾乎都要被窒息。
身體被男人放到地上,暗女抬頭看去,發現天色已經轉為夜晚。她伸手拽住男人的斗篷,語氣帶著質疑,“你是那晚追殺我的人。”
一路上她不斷回想男人熟悉的語調,最終在記憶裡尋找到了符合的音色。
渾身被斗篷遮住,臉上帶著花色面具的男人,他離開的腳步一頓。蹲下身和暗女對視,那是一雙深沉的紫眸,但說出來的話卻很惡劣,“不是追殺,是戲耍。”
嘴角一扯,暗女突然覺得對方說的好有道理,她竟然無力反駁。
“放手,再流下去就死了。”男人垂下頭,看向自己的手掌。暗女順著他的目光,看到血液在他指尖凝聚,並緩慢滴落在地。
目光一凝,暗女連忙鬆開拽住他斗篷的手,心中卻極為驚訝。血液從胸口的傷順著手臂一路流下來了嗎?
男人站起身也不知道想什麼,低頭看了看暗女揚起的頭顱,似乎是低聲嘖了一聲,便消失在原地。僅僅流下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和地面上滴落的幾滴血液。
“先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說。”三間霧蓮伸手扯去腹部滲血的繃帶,露在面罩外的眼睛很平靜。他淡淡的看向活著回來的四個人,目光凝視天空的夜景,說話的聲音很輕穩,“這次的戰爭,要徹底爆發了。”
a5困惑的抓了抓頭頂,看著不同於往日的三間霧蓮,嘴角壓的很低完全不敢露出笑容,“戰爭不是一直都有的嗎?”
三間霧蓮淡漠的看了看腹部因為一路快速前進而再次裂開的傷口,輕微的皺了皺眉頭,“只不過是過家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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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女心中默默數時間,突然開口問道,“今年是什麼年份?”
“木葉42年。”三間霧蓮隨口說道,然後便捂著肚子消失不見。
“唔……這時間真微妙。”暗女搖了搖頭,看向周圍的,發現除了a5,c12和c8已經自顧自走沒了人。
木葉42年,再過四五年左右就是三戰的爆發時間。但是,在前世她也不知道從哪裡看過,風影失蹤似乎就是今年左右。然後砂忍開始暴亂,成為引起忍界大戰的導火索。
雖然不知道和巖忍爆發戰爭有什麼關係,但暗女除了能想到這個也沒辦法用其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