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這番話,蘇謹謙直接拂袖走了。
謝嵐芷氣的七竅生煙,但是,蘇謹謙的警告讓她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只能氣沖沖的離開靈臺寺,準備找面具男商量對策,卻在靈臺寺外等了一個時辰也沒等到人。
她只能跑回宮去跟太后告蘇謹謙的狀,添油加醋的了很多蘇謹謙大不敬的行為。
可偏巧又被謝容遠撞上了。
“蘇家出了這種事情,蘇統領擔心妹妹是人之常情,沒必要追究。倒是芷兒你,不是向來跟蘇家那丫頭不和,為什麼要特意去看她?”
被謝容遠這麼一提,太后也忽然意識到謝嵐芷有些奇怪。
“是啊,芷兒你不是向來不喜歡她嗎?”
謝嵐芷沒想到事情會扯到自己頭上,當下便坐不住了,隨便回了兩句搪塞之後立刻跑了。
可惜又怎麼能騙的了謝容遠與太后?
謝容遠面『色』陰沉,“母后,兒臣知道您寵愛芷兒,但是該適可而止了。打鬧朕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她是朕的侄女兒。可如果真的闖禍了,母后到時候可別怪朕不顧念親情!”
太后嘆息道:“這丫頭,哀家一定會好好審問她。這次的事情如果真是她做的,哀家一定會重罰她!”
“只怕蘇家跟繹兒是不會滿意母后您所謂的重罰的!這件事情如果真的是她做的,她得償命!”
太后一驚,“皇帝,這未免……”
“母后,您可想過,她為什麼會巫蠱之術這種邪術?您如今只能盼著她沒有參與其中,否則她只怕是第二個傅羅裳,朕也留不得她!”
丟下這番話,謝容遠起身走了。
太后壓抑不住怒火,一把將桌子上茶水打翻在地,“來人,傳郡主即刻入宮!”
蕭繹是在三後抵達北戎都城凌夜城的。
入城之後,他直奔城中最大的青樓——明月樓去了。
此時明月樓的大堂中匯聚了幾十號人,全部圍在中間的一張桌子邊賭博。
上方的莊家是一個年輕男子,一襲青衫,外表文質彬彬,可坐姿卻及其隨意,一腳踩在地上,一腳踩在板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