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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為什麼?”樓允問。
“您不是喜歡吃排骨嗎?給您做排骨不好嗎?”柳銀雪問。
“我問你為什麼要……”樓允哽了哽,“保護我”這三個字似乎讓他有點難以啟齒,他繼續問道:“為什麼要擋在我面前?”
“原來您是在問這件事啊,”柳銀雪笑容溫和,言語間帶著幾分天經地義,她道:“因為你是我夫君啊,我既嫁給了你,身為你的妻子,自然應當力所能及地保護你。”
樓允:“你嫁給我並非自願。”
“是啊,並非自願,但我到底還是嫁給了你,我既嫁給了你,便會努力當一個好妻子,我管不著你說什麼做什麼,卻總能管住我自己說什麼做什麼。”柳銀雪道。
這是她的路,她既然被迫走上了這條路,便只有順著這條路走下去,努力將這條路上的荊棘都除幹淨,親自走出一條康莊大道來。
她不能像祖母和娘教的那樣,凡事但求明哲保身。
她與祁王府已經是拴在一起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與其這輩子碌碌無為,最終落得個孤苦伶仃的下場,倒不如好好經營她現下的生活。
柳銀雪有些感慨:“樓允,人生總有逆風的時候,若是我們在面對逆風的時候都消極退卻,那這輩子就完了呀,豈不是白白在這世上走了一遭?”
樓允:“別給我講這些大道理,我不喜歡聽。”
柳銀雪:“……”
一腔感慨餵了狗,她默默地低下頭。
樓允道:“我來,只是想告訴你,以後別再做這些莫名其妙的替我受傷的事情,我不需要,我也不稀罕你們任何人的保護和憐憫。”
都說樓允性情古怪,原來那古怪二字,竟是那般地有道理。
樓允飄飄然地走了,給柳銀雪留下一個孤傲的背影。
孤傲的是樓允,無語的是柳銀雪。
送李曼離開的容媽媽回來道:“夫人離開的時候在垂花門前遇見了世子爺,兩人在屋簷下說了會兒話,夫人不讓跟,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什麼。”
柳銀雪點點頭,讓容媽媽去看看那些個學針線的學得如何了。
說起來,柳銀雪自嫁進祁王府,並未當家,秦繪沅也並沒有讓她管家的意思,她如今只管著青山院的事情,幾個妾室都被安排妥當了,樓允的事情有來福和來寶操心,她只需要處理她自己的事情,整日下來,其實很是清閑。
和樓允彼此相安無事地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柳銀雪的傷勢慢慢好了,可惜手上的疤痕成了問題,塗了很多藥,也始終不見那白痕有消散的效果。
在她的玉體上留疤,實在是件不可饒恕的事情。
柳銀雪愁著愁著,就愁到了太後壽宴的日子,他們祁王府身為皇親國戚,要進宮參加太後娘娘的壽宴,柳銀雪早接到了通知,參加壽宴的這日,她須得按品大妝。
柳銀雪不喜歡出風頭,未出嫁的時候除非有上頭有明示要她赴宴,否則她都是能推則推,是以以往極少參加這種夜宴,省得成為眾矢之的。
但今兒太後壽誕,她身為樓允的結發妻子,便是太後娘娘的孫媳婦,想躲自然是不可能的,收拾妥帖後,與樓允上了同一輛馬車。
這大半個月,他們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可謂是相安無事,柳銀雪知道眼前這位爺不好惹,從不主動招惹他,都是能繞多遠繞多遠,只一心管自己的事。
如今坐在同一輛馬車上,她還稍微有點不自在。
樓允就看見,柳銀雪悄悄地開啟了一個小盒子,從盒子裡拿了一塊蜜餞放進嘴裡,她微微抿著嘴,似乎在品嘗蜜餞的味道。
樓允皺了皺眉頭,他最厭惡甜膩膩的東西。
柳銀雪見他表情不耐,忽然起了玩兒心似的,將裝著蜜餞的盒子往樓允的面前遞了遞:“世子爺要不要嘗嘗?可甜了!”
樓允搖頭:“拿開。”
“怎麼世子爺不喜歡吃嗎?我可是親眼見您吃過的。”柳銀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