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著看季少逸出了前廳，樓氏收起笑臉，從蒼山回來了，你爹若是知道你一心想著青樓的女子，你還能當上這大公子？自己的少君才是這季府的大公子。
看向季少逸回房的身影，樓氏的眼中盡是恨意。
翌日，季凡出了府，一身女裝的季凡未做任何的打扮，街上，季凡向著季府而去。
街道上甚是繁華。
當看到一身素衣的季凡出現在京城街頭之時，原本熱鬧的街安靜了下來。
“原來季府的人說的是真的！這季府大小姐在王府不受寵，你看她，貴為夜王府的王妃，卻穿的如此的寒酸。誰人不知王爺心愛之人是鳳府的大小姐，這不，顧將軍的壽宴上，這王妃便把鳳府的大小姐給禁足了。”
“照我看啊，這定是王妃怕這鳳大小姐當上王府的王妃。”
“什麼季府大小姐，她不過是一個剋星若非是季府夫人心善，她只怕連季府的婢女都不如！”
“說的沒有錯，在季府不收寵就算了，偏還是這般狠毒之人，嘖嘖……”
“聽說這季凡是八字與王爺相合皇上賜婚才嫁入了夜王府，就她這副相貌，哪能與鳳大小姐比，……”
“你們可聽說了，這季府的大小姐在未嫁進王府就已經生有一子了，現在連孩子都帶著住在王府。你看她現在穿著這麼寒酸，只怕在王府早就沒有了地位，王爺心善未將她們母子趕出來罷。”
“夜王爺是何等金尊玉貴之人，豈能是她這麼一個低賤之人能夠攀附的？嫁入王府也是她的福分，想獨霸王爺就是她的不識好歹了！現在居然連孩子都有了。你說她如何配當這夜王府的王妃。”
一身素衣的季凡好似不惹半點塵埃，細長的頭絲襯托這那張清秀的小臉，如遠黛般空靈的眉，應是款款溫柔，卻微微皺起，顯得英氣而又拒人於千里之外。
一個位少女在一旁眉目輕佻地開口“這季府大小姐的容貌便是這般，也妄想當這夜王妃？”
看向少女的眸子是那般的冰冷，季凡淡漠的開口，“季凡自是比不得鳳小姐，但這王妃還是不屬於她鳳傾蓉，美醜又如何？身份尊貴又如何？在尊貴的身份，進了王府還是側妃。而你，又是誰？”季凡抬起頭，目光對上了那位少女的眼，嘴角一勾。
在這般的目光之下，少女當下怒氣騰騰，指著她道：“就你？也配在這說我顧雪鳶，我身份高貴，也是你季府大小姐能比的？”
“也是，顧將軍府的顧小姐的確是尊貴非凡。”身份尊貴，那不就是顧府了麼？原來將軍府的人，怪不得這般目中無人。
在眾人譏諷的目光下，季凡再度開口，“若是沒有顧將軍，你這尊貴的身份又是從何而來？是才還是貌？我可看不出你才貌雙全。”
少女的聲音並不如何的響亮，眾人大氣不出，四周陡然一靜，整條街之上，落針可聞。他們不敢置信的看向季凡，她一個廢物怎敢這般說顧大小姐？
“季凡，你，你說什麼？”顧雪鳶訝然地發現，雖然季凡是在看著自己，那淡然的雙眸中，卻不起一點波瀾，婉約的臉蛋，看不出半點情緒。
這雙眼從季凡出現開始都不曾有過絲毫波瀾，哪怕是一絲一毫的怒火。
好似這塵世之中的嬉笑怒罵，皆入不了這麼一雙波瀾不驚純淨如夜空的眼眸。季凡的臉上無傾國之笑，只是冷冷地點綴在那冰冷的臉上，那冷冷的氣質，無疑在訴說著生人勿近。
“話說一次便一足夠。”季凡淡淡丟下一句，便繼續前行。
“季凡，你以為你又是誰？若是沒有王府做後盾，就憑你今天這句話，我就能殺了你。若不是顧忌著王府，她今日定要讓她知道，得罪了顧將軍府大小姐的下場。
遠處一直看著季凡的季少逸心裡莫名的痛了起來。本打算今天去妙花樓找煙兒，卻不想路過這看到季凡。
只見她的臉色不變，還是朝著自己走來。季少逸本想快速的離開，但是自己的腳卻如千斤壓足一般無法動彈。看這她被顧雪鳶那般嘲笑侮辱，他張開嘴，卻是久久無法言語，欲言又止。就那麼看著季凡，看著她從眾人的目光中走過，沒有一絲的怯意，沒有一絲的憤怒，那雙眼裡只有冷漠。
眾人已然散去，季凡卻是朝著季少逸走來。知道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季少逸才轉開了盯住季凡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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