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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喜歡瞭解他手下獵物罪惡的一生,他想知道他們是怎麼一步一步墮落成窮兇極惡的罪犯,在終結他的獵物時,這些能給他帶來某種意義上的愉悅感和極大的成就感!
肖把手中的資料收進懷裡,再次啟動了工作服的隱形功能。
此時已經是午夜將近,遠遠的傳來一串跑車特有的轟鳴聲...獵物歸巢!狩獵即將開始!
不一會兒,伊萬和一個金發碧眼的女郎激烈擁吻著闖進了大門,劇烈的喘息聲中伊萬引導著金發女郎向樓上的走去,肖無聲無息的跟在他們後面。
“等等!伊萬...我感覺好像有人在盯著我們...”金發女郎抽出舌頭,四下張望了一下,但她沒有發現任何人。
肖的心髒停頓了一下,女人的第六感好可怕。
伊萬卻沒把女人的第六感當回事,他嘿嘿一笑“你知道嗎?這間宅子的是我曾祖父留給我的,也許是他在看著我們吧?你可要離我近點啊!不然你落單了,我不保證我的曾祖父對會對你幹些什麼?”
“啊噢?真的嘛?”金發美人的聲音中質疑又帶著點挑釁“到底要離你多近哪?”
“非常非常的近!哪怕一層薄薄的布,也不能在我們中間出現~”伊萬大笑著把金發女人攔腰抱起,大踏步地向主臥室。
“啊~handsoe,我喜歡你的風格~~嘿嘿”金發美人一邊在伊萬的懷裡扭動著,一邊風情萬種地嬌笑起來。
肖隱形在側,冷眼旁觀。
當雲收雨歇時,已經是淩晨2點過後,萬籟俱寂,伊萬摟著金發美人沉沉入睡。
肖微微戰慄著,不是害怕的顫抖,而是興奮的顫抖,他越來越難以自持!
每當狩獵開始之前,肖都要花些時間來剋制自己澎湃的心情,就像此刻,他身上的每一根血管都奔騰著激情,每一個毛孔都呼吸著渴望,他極力掙紮著壓抑了自己高聲嚎叫的慾望,張大嘴發出無聲地吼叫,濃鬱的血腥氣噴薄而出,那是因為血液流動太快,從牙齦的淺層血管滲透了出來!
噗通...噗通...噗通...
一片靜悄悄的暗影裡,肖聆聽著自己激烈搏動的心跳聲漸漸趨於平緩,他搓了搓手,從腰間拿出一個巴掌大的黑皮包,輕輕走到伊萬身邊,把皮包開啟攤放在地上。
皮包的內部用皮扣固定著兩個無針式皮下注射器,注射裡流動著淡藍色的液體。
肖跪坐在地,神情莊重、一絲不茍,彷彿在進行某種神聖的儀式,他小心翼翼地拿起注射器,把它放在伊萬的手臂上,然後按動了注射的開關。
嗤的一聲輕響後,注射器中的液體開始一絲絲地進入伊萬體內。
這種特殊的注射器在注射時,會探出它微型化的針頭,在創口中注入微量麻醉劑和抗凝血劑的同時抽取少量血液,來模擬真實的蚊蟲叮咬。
而那些致命的淡藍色毒液進入人體血液迴圈後,初始不會造成任何不適,直到大約兩個小時後會引起心動過速,造成心髒病發的假象並導致受體死亡,然後毒液會從分子層面自動分解成人體常規化學物質,沒有任何中毒的痕跡,就算是現代最先進的法醫屍檢技術也毫無辦法。
獵物還未死亡,但它已經授首。
肖右手穩穩地拿著仍在注射過程中的注射器,雙眼直直地盯著伊萬熟睡的臉,那目光彷彿最狂熱的基督徒凝視著盛放耶穌鮮血的聖餐杯,專注,虔誠,一絲不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