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的人給了一個時間,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了一個幹糧遞給了年輕人。
“餓了嗎?”
“別,讓我在這裡陪你幹等上兩天,一塊幹糧怎麼夠,到時候你要請我吃燒肉。”
年輕人擺了擺手,一屁股坐在了那大叔的身旁,看來是準備陪著他一起等著。
“呵呵。”大叔笑了笑:“好,到時候請你吃。”
兩人沒做說話坐在那府前等著,直到一陣馬蹄聲傳來。
兩人看向了那馬蹄聲傳來的方向,是一個騎在黑馬上的人。
那人還是一如既往,穿著那一身孝袍。
坐在那的大叔勾了勾嘴角像是笑了。
顧楠也看到了等在自己的門前的兩個人,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酒壺,駕著身下的黑馬慢慢走上前去。
她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那兩個人。
直到其中的一個人摘下了鬥笠。
“師姐。”
顧楠才是笑了,該是像是見到了故友的神情,從馬上翻身下來:“小聶。”
那年輕人愣在原地,他是還從未聽說過大叔還有一個師姐。
他看向眼前的人,頗為古怪地穿著一身白色的將袍,孝白色的那種,看上去倒是挺不吉利的。
聲音該是摻雜了內息,聽不出男女老少,只是一種很模糊讓人記不住的聲音。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對眼前的人有一些眼熟。
蓋聶已經摘去了鬥笠,露出了他的臉龐,夜裡的街道上有些看不清但是依舊能夠看出他已經發白的鬢發,和那臉上時間刻下的痕跡。
他的鬥笠拿在手中,看著眼前的故人,面上難得的露出了一分笑意,那笑容卻是比記憶之中的多了幾分蒼然,目光落在了顧楠手中的酒壺上。
“師姐,我記得你,好像是從不喝酒的。”
“是嗎?”顧楠握著手中的酒壺,拋了一下,淡笑著說道:“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開始喝了起來。”
沒有再談這壺中之物,她看向蓋聶身邊的另一個人:“他是?”
年輕人摘下了自己頭上的鬥笠,露出了一張爽朗的面容,眉目之間讓顧楠好像是記起了誰。
眼睛看向他的脖子上那裡吊著半塊青綠色的墜子。
她好像是知道了眼前的人的身份:“他是當年”
“是。”蓋聶打斷了她回答道,好像是不希望顧楠把一些事情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