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眯眯地揮了揮手，對離他最近的一名梳著雙馬尾的年輕女子說：“蘇會計，我現在要去清心茶樓見個客，帳本和報表你弄好了放我辦公室裡，我一會回來再看。”
雙馬尾女孩嗯了一聲，繼續噼哩啪啦撥著算盤珠。
男人很快到了清心茶樓的二樓。
兩個雅間的門都敞開著，裡面影影綽綽的，是服務員在收拾。
男人先在左邊那個雅間門口站了一下，探頭看了看，鼻子用力吸了吸。
嗯，茉莉花茶的味道。
他抬步往隔壁走，照樣吸了吸了鼻子。
嗯，敬亭綠雪，是這兒沒錯了。
男人走進去，隨意瞟了一眼，果然看到了擺到角落臺子的電話機。
服務員熱情地招呼他，問他喝什麼茶，他隨意報了個茶名把人打發走了。
他走向電話機，迅速刪除了今天打出的電話存檔紀錄，又掏出手帕把電話的按鍵都擦拭了一遍。
擦著擦著，他突然皺眉，鼻子動了動，用力地深吸。
怪……這屋子裡怎麼好像有一絲淡淡的，要消失的茉莉茶茶的味道?
男人大驚。
隔壁的雅間的客人來過！
服務員提著鮮開水過來泡茶，男人已經收拾好情緒，笑眯眯地坐在茶臺前。
“今天茶樓的生意挺好呀，一大早的，兩個雅間都了一輪客了，點的都是貴茶，對了，隔壁那個女客人點的茉莉花茶氣味聞著不錯，一會兒幫我也一壺。”
服務很是驚訝地看著男人：“於經理，你怎麼知道是女客?”
於經理盯著男服務員的唇角仔細看了看，神秘一笑，“我不只知道是女的，我還知道這女客人是長得很漂亮，塗的是偏粉『色』系的唇膏，而且是水果味的。”
服務員簡直歎為觀止，“你說得一點也沒錯，那金髮碧眼的姑娘塗的是水果味的淡顏『色』唇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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