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後尿味刺鼻。
樹後空無一人。
沒有林益陽,也沒有任何人。
隊長和組成員齊齊扭頭看向徐略,氣得牙癢癢。
“徐略,你平時不靠譜也就算了,竟然開這種玩笑!”
“你剛剛真嚇著我們了,你知道嗎?”
“這種事是能拿來開玩笑的嗎?我真想捶死你啊!”
徐略不明究竟,一個箭步竄到眾人前面,伸著脖子看了一眼,然後他自己也愣住了。
他瞪大眼又看了看,把槍插進槍套中又揉了揉了眼睛,再看了一次。
沒有,真的沒有!
“不可能啊,他明明,剛剛明明就在這兒的啊,我打中了他,他還衝著我點零頭,嘴一張一張的,好像了兩個字,然後就流著血滑坐了下去……”
“還敢,耍我們就那麼好玩?”
“先讓我們興奮得要命,然後又把我們嚇個半死……”
“打他!”
“打他!”
隊長和組成員們紛紛撲上來,徐略被打得哇哇亂劍
“我沒開玩笑,我真的打中了林益陽,我沒謊啊……別打了……別打了啊,再打尿就又要出來了。我剛剛只尿了一半啊啊啊啊……”
徐略被放開後,隊長嚴肅無比地又問了一遍,徐略依舊堅持真的開了槍打中了林益陽。
隊長這才驚覺事情嚴重,開始沿那棵樹仔細查詢。
這一查詢,就找到霖上厚厚那層落葉上噴濺的血跡……
血染紅了幾厘米厚的落葉層還滲進了泥土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