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前的事情,對於餘晚亭來說,好似昨日才發生一般。
聽完餘晚亭說那些陳年舊事,關雎鳩攥緊了拳頭:“朕認賊為母多年,好在如今知曉真相。”
“早些年聽聞九霄禍國殃民,舅舅還擔心九霄忘記自己的身份,忘記先皇的囑託,如今舅舅總算是放心了。”
之前雲九霄說他與自己有婚約,本以為無人為證,這事兒就算了。
誰知,冒出來一個親舅舅,還胳膊肘往外拐。
“舅舅,朕身為九五之尊,斷不會嫁人。”
“你就是個姑娘家,若……”
一群幾百年前的老古董,怎麼會懂現代女性心裡想的什麼:“舅舅,朕處理朝事之後可有出過什麼錯?”
“皇上處理朝政之後,政務處理得宜,深受百姓愛戴。”
“那不就對了,女子怎麼就不如男了?”
這話擱關雎鳩身上,還真沒人敢說個不字。
沉默了幾秒,餘晚亭還是開了口:“皇上,就算您深受愛戴,但也是在您為男兒身的基礎上愛戴您,千萬不能讓別人得知您的秘密!”
“朕知道,朕就算是一國之君,也不能與天下萬民抗衡。”
關雎鳩看得很透徹,什麼事情可為,什麼不可為,她還是清楚的。
下半夜,關雎鳩才返回宮裡。
翌日早朝,因為關雎鳩臥病個把月,朝中局勢又開始不穩了。
偷偷離開詩京城之後,便有了她是藥罐子的傳言。
昨夜偷偷出宮,下半夜才回宮,如今關雎鳩氣色不佳,底下有不少人信了那流言。
再加上之前後宮秀女各種撩撥,關雎鳩都不為所動,倒是有牆頭草開始動搖了。
底下人的動作關雎鳩都看在眼裡,倒也不動聲色。
昨日,青白去了一趟邕王府,拿回來的摺子,都是奏國歌一些雞毛蒜皮點大的事情。
關雎鳩看了幾本摺子,也知道邕王在忽悠自己。
趁著文武百官都在,關雎鳩扯著嗓子:“即日起,所有摺子都送到御書房來。”
“皇上,您身子有恙,臣願為您分憂!”邕王站了出來。
“君無戲言,此事無需再議。”
關雎鳩一句話把邕王接下來要說的話堵死,還不作罷,轉頭看向珠簾後的秦鬱:“母后年事已高,誰若敢讓母后勞累,斬!”
如今,關雎鳩的話是有分量的,底下太后黨羽有不少膽子小的正在瑟瑟發抖。
退朝之後,不但今日的摺子都搬到御書房了,連同前幾日邕王和秦鬱未批閱的摺子都搬來了。
如今正是用人之際,關雎鳩還將餘晚亭調到宮裡,當了御林軍二營的校尉。
雖然在秦毅手底下,但能直接號令一營侍衛。
御林軍裡空降個祖宗,可是把秦毅鬱悶壞了。
慈寧宮內,秦鬱聽聞秦毅求見,立馬命人宣他覲見。
進屋之後,見杜生在屋裡,秦毅臉色有些難看:“阿姐,皇上已經不是昔日的皇上了,您要慎行呀!”
“他能拿哀家怎麼樣?要弒母嗎?”
“阿姐,若皇上得知生母的事情,別說弒母了,就是滅了秦家都有可能。”
“當年的事情,哀家做得很乾淨,你無需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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