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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方相和方玦離開了廂房,方玦快步追上方相,疑道“叔叔,你真的就相信他?”
方嗣業手背在身後,悠悠向前走“七分。“
接著又道 “不過眼下正是用人之際,沒有嶽下弧,禁軍軍心不穩,我今天卸了他的兵權,又把他留在軍中做你的副手,乃是兩全其美之策。”
方玦卻不贊同方相的看法,炫耀般道“沒有虎符我一樣壓得住禁軍。”
“這幾天你都殺了多少不服你的人了?”方相扭過頭,一臉無語。
“在這麼下去,軍心遲早生變,我們現在做的是關乎家族存亡的大事,你必須剋制你自己”方相以長輩的姿態嚴厲的告誡方玦。方玦不耐煩的一撇嘴,蔫聲嘀咕了句“知道了。”
方相卻仍是不放心的搖搖頭“明日上朝,你帶著嶽下弧一起上殿。”
這時,一個小廝從遠處踏著小碎步跑過來,道“大人,馬車追備好了,是否現在進宮。”
方相原本沉重的臉色開朗起來,捋著鬍子笑了笑“走吧,想來也有多日未見公主殿下了。”
晏思沒有想到,自己被帶回京城後,沒有被帶到大牢或是丞相府,而是送回了自己的寢宮。
回到寢宮後,有太醫來為她包紮箭傷,另有一眾宮娥太監悉心照料,只是這些宮人完全不是昔日她手下的人,而是方太後派來看守她的人。
傷口剛剛包紮好,晏思便忽的扯住就近一個宮女的衣領,虛弱卻淩厲喝問“父皇在哪?帶我去見父皇!”
那宮女膽子很小,嚇的不知所措,忙著扯開晏思的手。
這時,卻聽屏風後有一妖嬈女聲“晏兒真是孝女,一回來就想著見你父皇,哀家自然要成全你這份孝心了。”
隨即,屏風後面緩步走出一個豔妝華服,體態豐腴的中年女人,正是方太後。
接著,晏思被攙扶著來到皇帝寢宮,進入內室,第一眼卻沒有看到皇帝,而是看見方嗣業站在屋子正中央,雙手交疊在小腹下,像這宮殿的主人一般悠然自得,沖晏思發出一抹詭異的微笑。
晏思的目光越過方嗣業,卻見他身後的床榻上躺著人,身形極像父皇!晏思瘋了般擺脫宮人的攙扶,跌跌撞撞跑到床前,但見床上躺著的果然是當今皇帝,然而皇帝卻是昏迷不醒,整個人也比之前蒼白消瘦了不少。
“父皇!父皇!”晏思搖著皇帝的身體使勁喚醒他,卻終是無果,扭過頭來憤恨的喝道“你們對父皇做了什麼!”
方太後走到近前,看著皇帝,故作哀嘆的搖搖頭“皇帝是太過操勞了,你走後,皇帝突發中風之症,之後就一直是這副樣子了。”
“不可能!父皇身體一向好好的,怎麼會忽然中風!”方太後說的話,晏思一句也不信。
“公主殿下!”方嗣業冷冷的一聲低喝使其冷靜了下來“現在陛下不省人事,朝中無主,公主要走出悲痛,主持大局才行。”
晏思心中疑惑,父皇昏迷,整個京城都被方相所控制,情況已經不能在糟糕,方相大可取而代之,為什麼還說出要自己主持大局這種話……
對了,因為肖宗翰。
方嗣業本來的計劃是利用禁軍和霧靈守軍,控制京城和宮禁,用大量的火藥威脅逼迫京中官員貴族就範,只是沒想到自己和肖遖的設計摧毀了火藥,同時肖宗翰大軍壓境,才讓方嗣業不得不改變計劃,看來無計書院的大家的努力並沒有白費。
果然,接著方嗣業又道“現在朝堂中有流言蜚語很多,說我方家造反,明日正是朝會之日,希望公主可以上朝澄清事實,以安民心。”
“造反?難道造反的不是你麼?”晏思冷笑。
方太後笑了笑,她不怕晏思看穿她們的意圖,得意道“晏兒是聰明人,應該知道現在的禁軍已經姓方了,如果你想讓宮裡的人多活一陣子,可一定要聽話唷。”
方太後笑裡藏刀的嘴臉讓晏思心裡一個寒顫。
“宮裡的人”指的是……
晏思忽然想到了一個人,那個回宮以來自己還沒有見到的人。
“姚妃娘娘呢!我要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