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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護驚喜的看向飛鏢來的方向,但見三人三騎沖進混戰場,正是肖遖,嶽下弧,與郭春三人,而發出飛鏢的,是精於各門暗器的嶽下弧。
接著肖遖和郭春躍下馬與千影衛並肩戰鬥,而暗器救人速度最快,嶽下弧未有停留,策馬直奔被圍攻的眾士子。
一名府兵揮刀上前,試圖將嶽下弧斬於馬上,嶽下弧雖然雙腿和左臂都受了傷,但他尚有右臂和一身的暗器,右手當即奮力按向馬背,不僅躲開了攻擊,還順勢一躍而起,在躍到至高點的一瞬,數枚飛鏢從手中發出,例無虛發的擊倒了一片府兵。
因為腿腳受傷,嶽下弧落地的時候踉蹌了一下,剩餘的幾名府兵以為有機可乘,一齊攻了上來,然而嶽下弧緊接著又發出幾鏢,對方還沒有近身,就已經死於鏢下。
另一邊,郭春的武功極高,用劍的肖遖亦是不容小覷,再配合眾位千影衛,加上嶽下弧的飛鏢支援,局面立刻翻轉,很快便將敵軍全數剿滅,橫屍遍地,血染枯草。
解決了丞相府兵,整個書院裡能站起來的人已經不多,肖遖立即清點人數,將士子,千影衛,和工匠聚集在一起,除去用機關逃脫的公主和孩子們,千影衛中有七人存活,士子活下來五個,而工匠只倖存一人,另外何孜修蘭以及一名工匠不知所蹤,生死不明!
與此同時,郭春和嶽下弧在挨個檢視丞相府衛的屍體,但凡還有一點氣息的,就再補上致命一擊,因為嶽下弧還要再潛回到丞相身邊去,如果在這裡留下活口,無異於埋下一顆定時炸彈。
肖遖看著弟弟和郭春那麼冷靜的,理所當然的了結著一個個生命,再看眼下擺成一排的書院犧牲者的屍體,心中異常憋悶難受,一向追求和平止戈肖遖,此時眼中亦崩出怒火,切齒道“方嗣業,我一定會殺了你!”
這時,身負多處傷口的沈護被其他千影衛架著走了過來。沈護感慨萬分,激動道“駙馬,多虧了你來的及時,不然我們這群人,怕是都要命喪黃泉了。”
肖遖卻蹙著眉搖了搖頭“不……是我來晚了,昨夜我和嶽下弧在山下被襲擊的時候,我就應該料到既然計劃敗露,方相怎麼會不對書院下手?”
“對啊。我們的計劃就那麼幾個人知道,怎麼會會讓方相察覺到的……”沈護想了想,疑惑道“難道是嶽下弧……不對啊,他剛剛還救了我們……”
肖遖搖搖頭“不是他,他原本就不是丞相的人,而是做了近十年的臥底……我也是剛剛才知道這件事。”
沈護吃驚的瞪大了眼睛“嶽下弧竟然是我們的人?他的武功這麼高強,能和我們站在統一戰線上真是再好不過了!”沈護興奮道,但是轉念間神色又黯了黯“嶽下弧從我們的死敵變成我們的友軍,而孔老大……以前是我們的支柱,現在……”
肖遖卻彷彿沒聽見沈護的話,出神的思慮著什麼。
原來丞相的謀反計劃,早在多年前就開始布網了,而自己的父親肖宗翰,雖然遠在西陲,卻洞悉了方相的意圖,早早將弟弟安插在丞相身邊……那個時候先皇唯一的兒子,太子律已經夭折多年,原本太子律是方太後的兒子,如果太子能夠繼承皇位,方家的榮耀就不會斷絕,而太子一死,先皇又多年無所出,皇位勢必被其他諸侯繼承,所以這個時候方相便生出謀逆之心,開始了近十年的籌謀。
不知道為什麼,肖遖不由得想到,晏思也是當今陛下的獨女,陛下與先帝都是身無大疾而絕後……是巧合麼……
肖遖搖了搖頭,甩掉腦子裡淩亂的猜測。
一旁的沈護擔憂道“何大人修蘭和一個叫劉陸的工匠還不知所蹤,希望他們不要出事……”
這時候,那位唯一倖存的工匠就在旁邊,是一個滿臉胡茬的中年人,聽到沈護這麼說,忙一瘸一拐的走過來,道“大人們別擔心,劉陸沒有死,他其實早在三天前就已經下山回京城啦。”
肖遖一詫,瞬時察覺到事情並不簡單,盯著那工匠問道“他為什麼提前下山?”
“唔……”工匠認真的回憶了一下“我們家大人這兩天身子不舒服,想去禦藥房拿些藥,反正這兩天水車也修好了,何大人就寫了個提藥的書信,問我們誰願意提前下山,先把信遞交給禦藥房,這樣大人回去就可以直接拿藥了。然後劉陸自告奮勇說願意跑一趟,就帶著信先離開了,哎,現在想想劉陸那小子真是運氣好,提前下山倒是逃過一劫。”
“書信?!”肖遖驚詫的瞪大了眼睛。
與此同時,沈護看見遠處一男一女正朝這邊走來,不是別人,卻是何孜和修蘭。
看見他二人平安無事,沈護興奮的叫道“這不是何大人嗎!還有修蘭!太好了!看來失蹤的三個人都沒有死!”
沈護高興的朝他們擺手,卻因為用力過猛拉到了傷口,趕緊放了下來,臉上仍是掛著激動的笑容。
沈護意識到他們二人在打鬥中躲了起來,卻沒有絲毫怪罪他們的意思,而是真心為他們的平安感到高興。
而何孜和修蘭卻沒有那麼坦然,何孜臉上的笑容夾雜一絲尷尬“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一見二人歸來,大家都是笑意盈盈,然而只有肖遖那一雙眼睛,冷肅的直直盯著何孜。
“是你做的吧。”肖遖冷不防的道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