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選擇在第一時間避開,然後及時報警之後想辦法把人送進去,一般這樣處理就可以了。
但是不久之後,事態升級了。他的追逐者們開始試圖入侵他的個人空間,想辦法混進他的公司,甚至試圖撬他的家門。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本該管這些事情的人也開始對這種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到最後甚至跟著配合起了那些跟蹤狂。
同一時間,陶斯然開始被人尾隨,騷擾,在學校也被人排擠,甚至學業也受到了干擾。
阿斯蘭乾脆帶著陶斯然離開了原來的地方,開始在各地輾轉。
一開始這樣做是有用的,因為他的追逐者的只存在於國內,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對阿斯蘭的狩獵彷彿變成了全球大聯歡。
不管他們走到那裡,都有人追在後面,打也打不了,罵也沒用,到後來甚至還搞出來一個通緝令一樣的東西。
4個月,從陶斯然第一次見到那個六色頭髮的女人,到他們被全面通緝,只用了四個月。
陶斯然覺得自己的精神狀態已經不太對勁了,就好像被堆滿了炸藥的倉庫,只需要一個火星,就能爆炸。
而阿斯蘭的狀態,也不是很好。本來在事態升級的時候他已經在準備拿回能量了。
然而才剛剛碰了一下世界壁,就感受到了從沉睡的本體那裡傳來的異樣。
有一股力量在干擾他本源力量的狀態,想強行把它從休眠中喚醒。
那力量的波動,阿斯蘭再熟悉不過了。
他明白,是主神空間的人動手了。他們雖然傷不了自己,但是小麻煩還是可以找的。
但是他現在又不能拋下陶斯然回去處理....阿斯蘭嘆口氣,這樣只能在不破壞世界壁的前提下拿回能量了。
不然世界壁碎裂,本源力量也無法動用的時候,他護不住陶斯然。
第一次,阿斯蘭認識到了,主神空間裡的那幾個主神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善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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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做了決定之後,就先把這件事壓了下去,畢竟當務之急是儘快把能量拿回來。
畢竟他現在隨身帶著的能量也太強了,不打破世界壁的話,要花費很久時間才拿得回來。
而現在這樣的日子,多過一天都是折磨,他心疼陶斯然。
同樣的,再一次被人圍堵的時候,陶斯然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惡意。
因為主要目標是阿斯蘭,所以她自己出現的場合反而是相對安全寧靜的。
然而這種相對不適用於所有情況,比如眼前這種。
陶斯然看著自己眼前的女人,輕蔑的笑了起來,“怎麼,終於要訴諸暴力了嗎?”
果真,在發現自己和阿斯蘭拿人沒有辦法了之後,膽子就越來越大了啊。
“也多虧了你們,如果說我原來對阿斯蘭的感情十分裡只有八分,現在我是無論如何不會離開他了。”陶斯然慢悠悠的說。
她看著眼前這些人不善的眼神,只覺得自己的心臟瘋狂的跳了起來。
她把因為極度激動而顫抖的手藏到了身後,“我建議你們不要這麼做。”她能感受到,自己的情緒已經在失控的邊緣了。
混合著興奮的狂怒岩漿一樣在她僅剩的理智下面咆哮著,她只能勉強控制自己。
“我真的不明白了,你為什麼要和全世界作對呢?”領頭的女人開口,“這麼長時間了,你還沒明白自己的努力是白費的嗎?”
“所有人,都在幫我們。”她說,“你們又能撐到什麼時候呢?”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就要遵守相應的規則,叢林法則的核心就是弱肉強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