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鷲搖搖頭，“我們這種不叫做錯事嗎？”
對上富爾特不能理解的目光，他又多說了一句，“你知足吧，想想這些世界裡的原住民，他們本來安安生生過著日子，忽然就就被主神空間收過來當懲罰世界了，他們多慘。”
富爾特並沒有得到安慰，反而他想的是其他事情。“你說這20層疊在一起就是主神空間的手筆？”
禿鷲一噎。“也不能完全這麼說。本來這幾個世界也有問題。”他含糊的解釋了一下，這事不能多說，不然就把自己的事情暴露出來了。
富爾特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久，他自己心裡已經明白了。就算不是主神空間的手筆也差不多了，再問也沒有什麼意義。
不過幾然知道了他自己過來的完全沒有道理，他就一定要想辦法走才行。
“要是之後我有辦法，你想和我一起走嗎？”他問禿鷲。
禿鷲笑了一聲，“沒有人出的去的。”
富爾特固執的看著他，“我是說如果。”
禿鷲哈了一聲。“我能去哪兒呢。”他自嘲的說，“哪裡要我呢。我的系統早就沒了，原生世界裡的時間又已經過去了太久，回不去了。”
“就是在這個世界裡我還能擁有無盡的生命，不然到任何一個世界裡，都是和普通人一樣很快老去，然後化為塵埃。”禿鷲哼了一聲，“我不甘心。”
富爾特沉默。他覺得禿鷲的系統不見得就真沒了，但是他沒這個底氣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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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以後再說吧，反正這也不是能著急的事。
“不過說了這麼久你都還沒告訴我，女巫做的這個人偶是幹嘛的，你剛剛拿出來的棍子又是什麼東西。”富爾特把話題拉了回去。
禿鷲一拍腦門兒，“對對，是我說岔了...你拿的是噬靈草編的人偶，只對靈能強的生物有反應。
它會在接觸到具有強大靈能的生物的瞬間釋放大量的麻醉劑，使其陷入短暫的昏迷。
靈能越強的生物，昏迷的時間就越長。靈草從它身上得到的能量就越多。
我拿的就是個有點靈力的樹枝，也沒什麼特別的。不過這東西，”禿鷲一臉不認同，“反正不是個好東西。”
“那被它麻痺的獵物會死嗎？”富爾特問。
禿鷲摸摸鼻子，“八九不離十吧。畢竟它遇強則強。”
富爾特皺眉。他之前也想過這樣的結果，但是真聽到人這麼明白的說出來的時候，還是有些猶豫。
這是要用那不知道什麼生物的命換他自己的命啊，而且那生物肯定是很強的。
“那你怎麼想？”禿鷲問他，“這玩意兒你要用嗎？”
富爾特咬牙，“肯定還是得用。”他不是那種無私大度的人，不可能為了別人就放棄自己的性命。
而且他能不能順利去21層還是個問題，就沒必要想那麼遠了。
不過，想到月明的話，他還有一點不明白。
“給我這個的人說，要把這個燒掉的？”富爾特問，這個用法並不是禿鷲說的那樣啊。
“那我就不清楚了。”禿鷲說，“我又不是萬事通，反正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好吧。”富爾特妥協了，“那你知道怎麼去21層嗎？或者怎麼去重疊領域？”
禿鷲笑了，“21層不一定，但是這層的重疊領域我還真知道在哪兒。”
富爾特的眼睛亮了，“能帶我去嗎？”
禿鷲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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