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力量比我預想的要強大太多了。”鷹回在知道陶斯然的神國建成後,這麼說到。
“也要歸功於參與建設的信徒。”陶斯然說,她也沒想到,僅僅過了三天,三十個信徒就能非常成功的重繪初設圖了。
但是她沒有說的是,第一次嘗試建成的神國規模比她一開始想的大太多,幾乎佔據了世界背面的一半。
接下來的時間,她只需要完成進一步的擴建和完善就好了,現下,她有更重要的問題要問。
“三素島上的石像是你們做的嗎?”陶斯然問,這個問題她想問很久了。
“不完全是。”鷹回說,“一開始考察的時候我們就發現那島上有非常奇妙的磁場,使得島上的東西都產生了一定程度上的變異。”
“尤其是那塊石頭,我們發現它的時候,他就已經初步有了模糊的人型。
按我們的估計,如果不管它的話,再過幾千年,它應該會脫胎成為三素島上的本土神靈。”鷹回說。
“但是那個時間我們大概也能完成同化的過程,拿到屬於自己的神位,那麼少這一個野生神好像也沒有什麼關係。所以在討論之後,我們對他做了點改變。”鷹回把他們做的事情含糊了過去。
“除了這個,我還和其他力量形式碰見過一次。”陶斯然說,“那天來找我的是你們所有人嗎?有沒有沒來的?”
“除了最開始我們打發去找你的那個傢伙,沒有別人了。但是他和我們的打算不一樣,所以現在已經離開了。”鷹回回答。
“那麼就是說,你們沒有人是以霧的形式的出現的了?”陶斯然問。在競技場那次過後,她就開始留意應許大陸上有沒有其他的異象出現。
十幾年過去了,無事發生,但是她心裡還是隱隱的有些顧慮。
“那肯定沒有啊。”鷹回說,“你說的是什麼霧?”
“血霧,可以實體創造自屬領域。”陶斯然一邊回憶,一邊說。
鷹回的臉色變了。“你說的不是霧。”
“看來你知道?”陶斯然的精神振奮了。
“有過接觸....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不能在這裡。”鷹回說,“你的樹,他好像不完全是屬於這個世界的產物,我們能去那裡說嗎?”
陶斯然點點頭,抬手按上他的肩膀,把他拽回了樹裡。
鷹回坐進樹藤編造的巨大椅子了,舒了口氣。
“你遇見的,是死絨。”他說。
“那是什麼?”陶斯然問。
“不是‘什麼‘,是‘誰‘。”鷹回說。“你應該也能想到,我們純域不是唯一能在不同世界裡跳躍的種族。”
“在所有能進行世界遷躍的種族裡,最有名的除了我們,就是死絨和遊核。
他們這兩個種族的最初存在形式就是非實體的,死絨的身體可以虛化拆分成類似於霧氣的存在,而遊核的身體更像是...黏糊糊的水。
他們都是靠改變自身結構,滲透世界壁的方式在不同世界間進行穿梭的。而且他們的對世界的打算和我們是不一樣的。
死絨和遊核得到的世界會完全改變形態。死絨會最終徹底吞噬星球上的所有生命體,而遊核會將整個星球變成他的寄生體,或者子體。”鷹回說著,臉色越來越不好。
“之前我們的一個從屬星球就被死絨吞了,所以我對這個種族更瞭解一些。”他說。
“這兩個種族的人多嗎?”陶斯然問。
“不不,如果多的話,所有人都別想活了。”鷹回哀嚎一聲,“還好他們在繁衍這方面比較奇葩。
同一時間,所有世界裡的死絨數量不能超過三個,不管其中幾個在沉睡,而只有當一個死絨死透了的時候,從它的身體上才能誕生新的死絨。遊核據說也差不多是這樣”
“我懂了。”陶斯然點點頭,“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