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一進門就開口問道。
更始帝正摟著他的皇后飲酒作樂,見李松來了也不避諱,頭也不抬的問道:“朕聽聞,舞陰王李軼欲倒戈相向,給敵軍寫了降書,不料事敗,已經被朱將軍派人刺殺了。”
“回陛下,臣一直忙於長安戰事,並未得知此事。陛下傳召臣快馬回來,難道是擔心我與李軼一樣嗎。”
李松先是一驚,隨即便想知道更始帝的用意。
“不是朕不相信你,李通叛變,投靠了劉秀,連李軼都想易主而侍。呵,你李氏一門,一個個的朝劉秀靠攏了。”
更始帝裝作滿不在乎的說著,目光卻不經意的在李松身上流轉。
“陛下,臣可是忠心耿耿啊,天地為證,日月為鑑。陛下對臣委以重任,臣不敢辜負!”
李松不慌不忙的辯解道:“臣與舞陰王,雖有手足之情,卻無共謀之意。李軼通敵之事,臣實在不知情,希望陛下以眼下大局為重。”
“朕也希望丞相是真的忠心。”更始帝冷笑一聲,又說道:“不然朕又要失去一位可造之材,未免可惜啊。”
“臣,願為陛下殫精竭慮,鞍前馬後,只求效犬馬之勞,不敢有什麼妄想。”
李松低著頭,言辭懇切的說道。
“那朕問你,為什麼你與大司馬二人合力攻打長安,卻不見進展?想來已有半月之餘,為何遲遲攻它不下,難道這長安就真的那麼難攻嗎?”
更始帝言辭犀利,句句帶刺,就想指責他沒用。可是還有另一個人,自己的岳父,所以心裡再不滿,嘴上也得留三分餘地。
想起當初自己一夜之間敗走新豐,更始帝心裡又不是個滋味,不禁瞠目切齒,怒形於色。
李松這就為難了,臉上色如死灰,怛然失色。一回來就被無端發難,心裡會好受才怪了。正是知道了李軼的事情,所以這次回來都不敢大聲講話,生怕更始帝一個不高興,就把自己砍了。
他唯唯諾諾的說道:“陛下,王匡等人兵馬眾多,長安本就易守難攻,我等既要保留兵力抵抗赤眉軍,又要攻打王匡,實在有些力不從心吶!”
“朕命你全力攻打長安,赤眉軍還沒這麼快打過來,趁早把長安給朕奪回來,否則朕要你的命!”
更始帝怒不可遏的吼道。
“是,臣遵旨。”
李松無奈,只能聽他的命令。
“哎呀,陛下,你把丞相召回來了,那父親一人如何攻打安城呢,臣妾不放心爹爹一人作戰嘛。”
懷中的美人嗲聲嗲氣的說道。
“好,朕馬上讓他回去。”
更始帝低頭在她額頭親了一下,又望著李松。
“你還杵在那兒做什麼?還不快回去幫著我岳父作戰?大司馬要是有何閃失,朕唯你是問!”
“是,臣這就回去。”
李松急忙退出殿內,身上一層冷汗。
“這算什麼事,急急忙忙把我叫回來教訓一通,還把大司馬的生死都與我牽扯在一起,哎!伴君如虎,伴君如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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