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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利蒙是常駐沙場受傷沾染過無數鮮血的人,如今又正是憤怒的時候,這一聲令下,威力十足,細封氏偏將根本招架不住,直接很沒骨氣的身子一抖,癱跪在地上。
“是……是他們先動手的!”細封氏偏將心虛又害怕。原來不是要封賞他啊!
“混賬!二皇子面前,還敢不說實話,信不信本將軍立即將你軍法處置?”
軍法處置,少說也得百十軍棍啊!家裡人連句重話都捨不得對自己說,這頓棍子下來,豈不是得沒命?細封氏偏將不由打了個哆嗦。“二,二皇子,往利將軍,屬下,屬下也不知道……”他結結巴巴,“當時場面極其混亂,屬下記不清是誰先動的手……”
往利蒙問:“那你為何要跟他們動手?”
“是他們……”細封氏偏將想了想,還是沒有膽子歪曲事實。“屬下不過抱怨幾句,他們就不依不饒的……不過是一群沒用的軟蛋,打了幾場勝仗,就以為自己了不起,屬下看不下去,這才說了幾句。二皇子,這不能怪屬下啊!咱們軍中很多人都不服氣,只是昨天那幾個軟蛋比較倒黴,遇到屬下……屬下也是為了顯我西金神威,讓他們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強者!”雖然最後是他被那幾個軟蛋打跑了。
呼延宏和往利蒙敏銳地捕捉到重點。主僕二人對視一眼,呼延宏終於開口:“你是說,咱們軍中現在很多人都蠢蠢欲動,想要對東林動手?”
“可不是嘛!”細封氏偏將與有榮焉。“不止東林,就連南楚、北疆,也遲早都是咱們西金的囊中之物!”
呼延宏目光冰冷地看著下首這個自以為拍對馬屁的偏將,下令道:“目無軍紀,恣意挑起事端,來人,將他給本皇子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什麼?憑什麼打我?我又沒做錯……二皇子,您不能對我用刑,我是細封家嫡出,您就不怕得罪細封家嗎?”
“細封家又如何?還不照樣是我呼延皇族的奴才!”呼延宏眼中閃過一絲殺氣:“再加五十大板!”敢威脅他,就得付出代價!
細封氏偏將乃是個銀槍蠟頭,兩名士兵上來將他架住,他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很快就被拖了出去,慘叫連連。
“咱們西金人不論男女,天生身材高大體格健壯,餘下三國之人卻沒有這樣的優勢。故而將士們私下裡看不慣東林軍,偶爾抱怨幾句,倒也不足為奇,怕就怕,有人利用咱們這種習以為常的心理,暗中煽動軍心……”往利蒙思忖道:“二皇子,屬下覺得,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激化咱們與東林的矛盾,以此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們就被人當槍使了!
呼延宏壓著怒氣:“立即清查軍中所有兵將,但凡有異常著,嚴加審問,一定要揪出背後是何人在搗鬼!”
“屬下這就去辦!”
兩個時辰之後,往利蒙將軍中所有人都捋了一遍,果然找到了幾名被南楚收買的叛徒。
正是這幾個人,在南楚的暗中授意下,刻意在軍營中煽風點火,激化西金與東林之間的矛盾。而那些有頭無腦,諸如細封氏偏將之流的人,自然就會上鈎。
昨日就算沒有細封氏偏將,也會有張三李四,總之,上鈎的西金人最後肯定免不了朝東林開火。
到那個時候,收到訊息的南楚人再坐收漁利,一石二鳥,重挫西金和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