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樣子怎麼了?”
“你就跟個小老頭似的,小心以後娶不到媳婦兒!”
“想容姐!你怎麼說話也沒個正經!”佟毓羞惱極了。“我不同你說了!”說罷,起身
走掉了。
對於李想容而言,就算付生在得知包漿的方法以後,將其洩露出去,她也絲毫不會害怕,因為一來紫砂壺在這個世界也不過剛剛問世而已,甚至連真正的起步都不算,對於紫砂的前景考量、開發以及把握度,她自信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能比得上自己。
二來,養壺和包漿說起來十分簡單,但真的做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她可以拍著胸脯打包票,外頭那些所謂的將紫砂壺養成功的達官貴人們,也只是他們以為成功而已!
“東家,來信了!”林安邦的聲音從老遠處傳過來。
信?
什麼信?
林安邦一路小跑進來,因為走得太急,差點兒被門檻絆倒。
“林師傅,您慢點兒!”
“來信了!東家,上次那個鏢師來信了!”林安邦激動的臉龐中帶著幾分不安。“剛才
有個童子將這封信送過來,我一看是他的,猜想他又挖坑讓我跳,就趕緊拿過來讓您看看。”
李想容往林安邦手裡一看,那封信可不是囫囫圇圇,連個破損的邊角都沒有麼!
林安邦對她,是打心底裡信任!
“林師傅,您先冷靜下來。”李想容給他倒了杯茶。“坐下來先喝口茶緩緩。”
林安邦也不客氣,把信遞到李想容面前,又將茶一飲而盡,然後問:“東家,你咋不拆啊?”
“林師傅,這封信既然是寫給你的,自然得由您拆才是。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猜測而已,萬一人家是真的好意幫了咱們一把,又有心同你交個朋友,在信裡說些體己的話,我看了豈不是不妥?”
“對,對,是我考慮不周,那我現在就拆。”
伴隨著斯拉一聲,完好無損的信封被撕開,一張被疊的闆闆正正的淺黃色信箋紙掉落在棗紅色的桌子上。
林安邦警惕地將信紙展開,快速瀏覽,然後直直看著李想容。
“怎麼了?”李想容問。
“難道是我太敏感了?”林安邦自言自語,而後將信紙遞給李想容:“你瞧瞧。”
“難道真的是我猜錯了?”李想容也猶豫不定。寄信的鏢師姓萬,在這封信裡,萬鏢師所寫的內容可以一言以蔽之:我的鏢已經安全送達了,因為咱倆投緣,所以我寫信問問你安全回去了沒有。
甚至連容風這兩個字都沒有提!
“柳東家,元良小兄弟,你們來了!”柳扶風和元良先後進來,林安邦起身頭他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