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嬸,以後這種話還是別說吧,想容跟那柳公子清白的很,人家一個沒定親的丫頭,你何必這樣。”
這時,鐵柱從李家工地回來,恰巧路過,聽不過去,說道。
“怎麼著,你在她家吃好的喝好的自然幫她說話,我自己親眼看見的還不讓人說了?”盧嬸雙手叉腰瞪著眼珠子道。
“想容對你如何你自己心裡清楚,要不是你做了那樣的事,她怎麼會趕你走。還親眼看到了,你能看到什麼。”鐵柱皺眉道。
“你……”被戳到痛楚,盧嬸憤憤看了他一眼,“臭小子,敢跟你嬸子吵架了是吧?別以為你有一身力氣老孃就怕你,等我發了財,看你們誰還敢嘲笑我。”
說著,轉身進了屋。
剛才離去的人回頭看了一眼,紛紛忍不住嘆氣。
這個盧嬸……還真是不知悔改……
……
“恐怕今天過後,村子要翻天了。”馬車上,柳扶風笑著說道。
李想容有些疲倦的捏了捏眉心,“等那些人見到他們掙了錢估計更熱鬧。”
“那也要等到明年了。”柳扶風突然看向窗外,聲音有些飄忽不定。
聞言,李想容有些奇怪的抬頭:“怎麼了,你明年有打算?”
不知怎的,看到他這樣的表情,她突然有些害怕,他會不會突然就離開了?
柳扶風到底是什麼身份她不知道,但絕對非富即貴。
這樣一個富家公子在外面這麼久,沒見過有家人或者誰來找過他,但這並不代表以後不會。
等他離開了這裡,以後還會見到嗎?
心中突然湧上來一股惆悵,他若是真離開了,她會很不習慣吧?
柳扶風回頭,看著她情緒有些低落,不由一愣。
這丫頭,有時候看上去大大咧咧,但更多時候比較細心,恐怕從他剛才的只言片語已經猜到什麼了吧。
“沒什麼,只是在想,時間好像過的很快。”
白皙的手指劃過她的發絲,依舊很柔軟。很快,他收回手,淡笑著看她:“這裡的人怎麼過年?”
見他轉移話題,李想容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但還是勉強一笑,跟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說了起來。
馬車外,元良聽到這裡,不由嘆了口氣。
第二天,兩人十分默契的坐上了馬車朝清江縣而去。
剛出鎮子,就感覺到馬車突然被人攔了下來。
李想容正覺奇怪,就聽到外面傳來一個憤懣的聲音:“柳扶風,你到底什麼意思!”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幾天不能進容風的白驚羽。
之前有元良守著,且有太極的功夫在身,他幾乎不能靠近,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們出門的機會,於是騎著馬追了上來。
“白公子,還請讓開,我們家公子跟想容姑娘還有要事在身。”元良不客氣道。
“哼,什麼要事不敢出來見見小爺?”白驚羽哼道:“不就是拿了你點大紅袍嗎,小爺今天就是給你送錢來了。”
一隻白皙的手撥開簾子,那如畫般的容顏探了出來,似笑非笑的看他:“白公子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那大紅袍可是千金不換的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