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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覺得夏天剛來沒多久,毒辣的陽光還未來得及灑下,轉眼就已經進入了雨季。
大大小小的雨沒完沒了,空氣中泥土的氣息揮之不去。
身體還在沉睡著,耳朵卻搶先醒了過來,聽著外面雨水打在樹葉上的噼啪聲,我的心裡幸福感爆棚。
今天是週末,還有什麼比雨天睡覺更幸福的事情嗎?
沒有。
我懶洋洋的翻了個身,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的打算繼續睡下去。
朦朦朧朧中,我聽見客廳裡傳來說話的聲音,斷斷續續,而且刻意將音量壓的很低。
我豎起耳朵仔細一聽,還有個溫溫弱弱的女聲。
看來是有客人,對方還是個女的。
女的!
我猛地從床上坐起來,頓時睏意全無。
女的!
我豎起耳朵,全神進入了警戒狀態。
據我對白菖蒲的瞭解,他媽媽在國外,姥姥在東北,沒有什麼表堂姐妹,也沒有什麼女性好友,簡直二十一世紀的唐僧本僧了。
那會是誰呢?難道是對門鄰居?
大腦告訴我別激動要理智,但被下意識的動作搶先了一步,我連拖鞋都顧不上穿,光著腳就跑去了客廳,正準備拿出正宮娘娘的氣勢一舉擊退敵軍的時候——
“櫻子?你怎麼來了?”我因跑得太快而不得已猛地剎住腳步,差點一個趔趄撞客廳茶幾上。
“青啊!”蔣櫻櫻一看見我,立馬委屈巴巴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她的頭發濕答答的貼在頭皮上,右邊的眉毛的尾部已經被雨水暈開了,看上去很是狼狽。
這傻孩子,既然要在大雨天出門,怎麼就不知道用個防水的眉筆呢?
白菖蒲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我,為我放錯的重點而感到不可思議。
稍微細想一下,現在的重點好像確實不在眉筆防不防水對的問題上。
我把蔣櫻櫻拉回到沙發上,拿過桌子上的紙巾小心的幫她把暈掉的妝擦幹淨,一邊擦一邊問她這大清早的是受什麼刺激了。
肯定是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要不然她不可能連聲招呼都不打就這麼冒冒失失的跑過來。
淋得跟那剛從殼裡爬出來的小雞崽子似的。
哪知道,不問還好,這一問直接把她給問哭了。
蔣櫻櫻吸著鼻子抽抽搭搭的湊在我耳朵邊上說了一句話,等抬起頭時臉頰已經紅的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