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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懷孕”事件非常幹脆的解決了,從那之後,我和白菖蒲進入了冷戰期。
整整兩個禮拜,我們沒有和對方說過一句話,就好像自己的生活中壓根沒有對方這個人一樣。
事實上,我們連對方的人影見不到。
“假懷孕”的第二天,我和程盛便被安排去了南方小鎮出差,給“網紅姐妹團”拍私房照。
“什麼人吶,非得咱們過去給她拍?她們就不能自己過來?”程盛抱怨。
我神秘沖他一笑:“你知道,她們給了多少錢嗎?”
程盛好奇的把頭伸過來,我湊在他耳邊,說出了一個數字。
程盛嚴肅的說:“顧客就是上帝,就算讓咱們去外太空給她們拍,咱也得造個火箭載她們上去。”
為錢折腰的本質體現的淋漓盡致,我是說我們兩個。
給得了高昂的價格,自然也有著高度的要求以及……高成阿凡達的鼻子。
修片子的時候我跟程盛感慨:“看看人家姐妹五個感情多好,不僅同眼同鼻同醫生,甚至隆胸都是組團去的。”
程盛正在呼哧呼哧的吃泡麵,一抬頭倆大眼袋嚇了我一跳,手一哆嗦差點把那網紅姑娘的鼻子給抹了。他跟我說:“你跟她們搞好關系,讓她們下次去的時候帶你一起,便宜。”
我一個滑鼠砸他腦門上,疼得他嗷嗷叫喚。
像我和程盛這種整天扛著相機跑來跑去的人體力好也就算了,怎麼這一個個看起來嬌滴滴的網紅姑娘體力也能這麼好,為了找到最美的星空夜景我們拍到了後半夜兩點,為了拍到初升的朝陽早上不到五點就要起床……
程盛頂著熊貓眼問我:“你們女人不是都熱衷於美容覺的嗎?”
我腫著倆大眼泡搖了搖頭:“不,是她們女人。”
夜深人靜我和程盛窩在酒店房間裡修片子的時候,看著電腦螢幕上這一個個迎著朝陽或月夜,躺在草坪或花叢中的美好肉體,程盛突然問我:“拍這種照片不會感覺很奇怪嗎?”
我漫不經心的問他:“你是說拍的人還是被拍的人?”
“都很奇怪。”程盛說。
剛開始幹這一行的時候我也覺得很奇怪,很尷尬,很不舒服,我當時作為一個只用拎著相機包拿著鏡頭的助理都渾身不自在。可當我接觸的久了,當我自己舉起了相機,我才發現這一行的妙處。
這是一種與其他拍攝不同的體驗,作為攝影師,要在一個相對於封閉隱秘的環境裡,和鏡頭中的穿的少而輕薄的模特極快的達成一種共識,你要相信我,你很美,而且我可以把你拍的更美。
但從本質上來講,這和任何一種拍攝都是一樣,都是攝影師和模特共同完成的作品。
私房攝影師這一職業,很容易讓人想多,但我熱愛的我的職業,同時也堅信,這是一份合理的、有價值的、被人需要的職業。
我突然問程盛:“既然覺得奇怪,為什麼要幹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