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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的第一天晚上,我失眠了。
床墊下好像有一顆豌豆,硌的我渾身不舒服。我在床上翻來覆去,跟烙大餅似的。
淩晨兩點鐘,我依然精神的像個猴。
和失眠抗爭無果,我決定去廚房找點吃的補充體力,精神充沛的回來的繼續對抗。我邁著貓步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間,生怕吵醒白菖蒲,好不容易走到客廳,剛想暢快的呼吸一次——
“還沒睡?”白菖蒲漫不經心的看了我一眼,又把視線轉回到電視上。
“啊對……你也沒睡啊,在看……《舌尖上的中國》?這大晚上的白老師真有閑情逸緻啊!”我笑呵呵的說。
他似笑非笑的抿了一下嘴唇,慢條斯理說道:“別叫我老師,這讓我有一種師生戀的感覺。”
這話說的,跟正人君子似的。長了這麼一副好皮囊,肯定吸引了不少無知的女大學生,指不定談了幾次師生戀呢!在戀愛這件事上我好像虧了,我鬱悶的想。
白菖蒲的視線一直在電視上,相比於我他明顯對那幾條魚更感興趣。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孤男寡女,客廳沙發,堪稱天時地利,可惜人不和。
有的人啊,拿個鋼管去跳脫衣舞都沒人看,比如說我;有的人啊,什麼都不用幹,哪怕只穿個睡衣坐在那不動,都是一副引人犯罪的樣子,比如白菖蒲。
我眼巴巴的看著他因專心而顯得格外迷人的臉龐,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口水差點流出來。
“你看我的眼神像是已經餓了很多天,能喂飽你的東西在廚房,不在我身上。”他極快的皺了一下眉,被我看的渾身不自在。
“沒關系,你也能喂飽我……”我呵呵傻笑著,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直到看見白菖蒲的耳朵像被火燙了一樣的紅起來,我才反應過來:“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額……我的意思是……”
我想自殺。
一,二,三,三秒過去了,白菖蒲居然還沒有甩袖走人,好吧,那我走。此時此刻,我只想裝作一副“老子什麼場面沒見過什麼話沒說過”的樣子淡定回房,揮刀剖腹。
可我剛起來就被白菖蒲給拽了回去,用力之大,以至於我狠狠的摔在沙發靠背上,後背疼得不輕。我可以肯定,他絕對是第一次這樣對一個人,一點技巧都沒有,純粹的生拉硬拽,簡單而又粗暴。
這樣一想,我的後背立馬不疼了,再摔個十次八次我都願意。
“你還沒有說完,你是什麼意思。”他半壓在我的身上,用胳膊支撐著上半身,只要稍微一彎他的身體就能徹底壓下來。
剛才我絕對是腦子抽筋了,居然想要剖腹自殺。身邊有這麼一個迷人的男人,天天光看著臉能長命百歲了。
現在的距離太近了,我不得不很小聲的說話,盡量避免把呼吸噴到他的臉上。“你知道是什麼意思。”我說。
白菖蒲一直繃著的臉瞬間放鬆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容,只能低下頭,把臉頰埋在我的肩膀上。他覺得我很有意思,即使心裡已經亂成一團,但依然嘴硬死撐著。
他笑個不停,搞得我脖頸間暖烘烘的,像塞進去了一個小暖爐。我痴痴的伸出手摸上他的頭發,剛放上去,便感覺到他的身體一僵,暖烘烘的感覺瞬間消失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電視被摁了暫停鍵,現在室內一點聲音都沒有,安靜的只能聽到兩個人的心跳聲。
我的心跳的極快,撲通撲通的像是快要躍了出來。我隱隱的在期待著,即使我知道這並不會發生,至少這一次不會。白菖蒲沒有再笑,他安安靜靜的趴在我的身上,使勁抱了抱我,或者說是抱了抱我身下的沙發。
“我明天沒課。”他溫熱的呼吸落在我的脖子上,癢癢的。
“嗯。”我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抬起頭,用胳膊撐起上半身看著我漲紅的臉,故意一本正經的說:“你想什麼呢?我是說我明天沒課,可以陪你回家。”
媽的,我真是愛死他了!甭管他是gay還是騙婚還是啥玩意兒,我死都不會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