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想給你過生日。”宮漓歌溫柔的轉了話題,她永遠會記得在她的成人禮上容宴所做的一切。
上輩子她葬身魚腹,不知道容宴是否死在了大海中,她好不容易才撿回來的一條命,宮漓歌只想要好好對待彼此。
“我會回來。”
光是聽到宮漓歌軟軟糯糯的聲音,容宴的心就軟了,恨不得拋下一切飛到她面前,只做她的宴哥哥。
“等你回來了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宮漓歌扭扭捏捏道。
容宴已經猜到了是什麼卻還想要聽到她親口說。
“嗯,至於白箋你若不喜歡她,我讓蕭燃安排其她人過來。”
宮漓歌又不傻,略加思索就猜到了白箋會說些什麼。
白箋太過自信,覺得在容宴身邊呆的時間很長就有一種莫名的優越感,如同過去的金玉顏。
金玉顏至少還有景旌戟的愛所以她當初敢有恃無恐,那麼白箋又憑藉的是什麼呢?
容宴薄情至此,竟天真的以為時間可以改變一個人。
白茶既然想要茶言茶行,挑撥離間,自己偏不要讓她如願。
“我挺喜歡她的,白箋姐姐漂亮又溫柔,還博學多才,聽小九說她還懂八國語言,以後不懂的我可以向她學習,白箋姐姐這麼辛苦,宴哥哥給她漲工資吧。”
“你喜歡就行,要是不喜歡了隨時都可以換。”
宮漓歌忍不住問了一句:“對宴哥哥來說白箋姐姐算什麼呢?”
容宴想也不想的回答:“隨時能替換的人。”
這個答案比員工還要殘忍。
宮漓歌嘴角上揚。
“我明白了。”
掛了電話,容宴想著之前無意中在網上看到的話,女人往往都是口不對心的,他剛剛是不是回答了送命題?
他將宮漓歌的原話轉述給蕭燃,“我是不回答得有問題?”
蕭燃聽完只有一個感慨,這簡直是綠茶和白蓮的巔峰對決。
白箋自以為容宴會心疼她因此和宮漓歌鬧翻,殊不知容宴連一秒都沒有為她上心過。
宮漓歌就絕了,明明知道白箋想要藉此擺脫這份工作,放著一隻蒼蠅在眼前也不想她稱心如意。
不,不對,宮漓歌不是等白箋噁心她,而是想要噁心白箋。
白箋最在乎的就是容宴,要是當著她的眼皮子下面和容宴卿卿我我,對白箋的傷害才是最大。
這才是真正的蓮王之王,白箋完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