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哥哥。”
“你說,我聽著。”容宴已經做好了被她傷害的準備。
宮漓歌撲到他懷中鄭重其事道:“對不起,昨晚的事情我斷片了。”
“嗯。”他眼睛裡風雨交織。
“我昨晚有沒有很過分?”宮漓歌認真的問道。
“如果說要納我為九姨太算是過分的話,那麼就是了。”
宮漓歌目瞪狗呆,她竟然說出了這麼禽獸不如的話!
看著容宴胸前還沒有消失的牙印以及抓痕,可想而知昨晚的戰況比較激烈。
“宴哥哥,我是不是把你糟蹋了?”
“後悔了麼?”容宴託著她的下巴。
宮漓歌眨巴著大眼睛,“嗯,後悔了。”
他無奈的苦笑,她的心裡還是藏著別人麼?
哪知道宮漓歌又補充了一句:“後悔這麼重要的時候斷片,連一點細節都不記得了,這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你想說的就是這個?”容宴的眼神閃爍,和他想象中完全不同。
宮漓歌小臉紅雲密佈,手指在容宴的胸前畫圈圈,心虛的眼神閃爍著,“那什麼,其實我想說的也不完全是這個,我……我能不能再糟蹋你一次?”
容宴:“……”
他是耳朵出現幻覺了嗎?好像聽到了很奇怪的話。
“要,要是不可以就算了,我就隨口說說而已。”宮漓歌失望的移開手指。
手指突然被容宴抓住,“把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我就隨口說說而已。”
“前面兩句。”
宮漓歌不知所云,試探性道:“我能不能再糟蹋你一次?”
“能。”
什麼?
這回該宮漓歌懷疑自己產生了幻聽,這是容宴說出口的話。
為了證明她不是在做夢,容宴甚至還補充了一句:“想要怎麼糟蹋都可以。”
宮漓歌的瞳孔一點點放大,這句話從容宴的口中說出來和邀請無異,宮漓歌激動地舔了舔唇,搓搓手,“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