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幾分幸災:“這樣哦,等週末姐姐給你開小灶。”
“我還需要開小灶!?”他滿眼不可思議,男人的自尊好勝使他的眼角帶著些許火氣。
“哦?這麼說你自學也能跟地上?”
只見他的嘴角勾著一絲算計,他的俊臉一點一點地湊近時姒,邪魅的笑臉慢慢放大,他幽幽道:“不,姐姐,我要潛規則。”
“……”
怎麼有一種逼良為娼的既視感?
可到底是誰逼誰啊!
慕寒墨你能別離我這麼近行嘛!
這麼俊俏的小白臉我怕我把持不住拒絕無能啊!
……
想要潛規則的慕寒墨自然沒能得逞,時姒最後還是保住了理智,她不想讓慕寒墨再在她身上浪費時間,於是第二天時姒刻意早早地出門。
悠悠然地揹著書包,結果面前一輛腳踏車的急剎車,那輛車又穩穩地停在她的前面。
“上車!”
時姒沒有理他,看也不看他一眼,略過他,就直直往前走。
“哎,小四!”沒有料到時姒對他的絕情,他感到有些不悅。
但這些不悅也只是稍縱即逝,征服的慾望瞬間湧上心頭。
他踩了幾腳腳踏車,追上時姒,在她旁邊,和著她的速度,慢慢騎著:“我說了給你兩個月的時間好好想,但不是躲著我,揹著我。”
聞言,時姒終於停下來腳步,她側過身,對著慕寒墨的眼眸,一字一句地十分認真:“慕寒墨,假如我認真想了,時珂怎麼辦,她才是你的未婚妻,你以後的妻子!”
“小四……”沒有意料中的沉思反思,慕寒墨得意地勾著嘴角:“你吃醋了?”
毛線!
時姒不理他了,再次錯著他往前走,而慕寒墨揚著笑意,默默地騎車跟在她後面。
小四心裡還是有一點點他的位置的,對吧?
慕寒墨本身也不是話很多的人,一個人在前走,一個人在後頭騎車跟著,就這麼詭異地默默走了一路。
依然是常規的主持課,傅老師講的時候,她就靜靜聽著,當她實踐開始的時候,便嘗試著盡她最大的努力,跟上傅老師的腳步。
韓裔也在,他的理論知識學得比時姒更好,但兩人之間不存在一點交流。
傅老師甚至還為他們安排了七月份城裡的主持人大賽!
這樣的訊息當然出人意料,因為她的主持培訓還都是揹著母親去的。
這如果主持人大賽讓母親知道了……
然而破天荒地,那天早上,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時姒不由自主地再次坐上慕寒墨腳踏車的後座。
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口道:“傅老師他,給我們報了七月份的主持人大賽。”
“是個機會。”他如是陳述。
這個讓你嶄露頭角的機會。
“可是我……”
“你在怕什麼?”
“我媽……”她拽著慕寒墨的校服,悄然低下了頭。
慕寒墨安靜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把心底的話說了出來:“你,到底是不夠勇敢。”
“是,我是太怯懦了……”
因為太怯懦,所以不敢碰有關主持的事情;
因為太怯懦,所以你的表白我不敢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