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始終都要來。
只不過是,她覺得這大祭司和主人在一起是最好的。
君暮華已經來到了床前,輕輕的抬手撫摸著常傾虞臉上的疤痕。
他一定要盡快的為常傾虞去除這疤痕,他要去除的不是疤痕,而是他心中的愧疚。
君暮華的手剛剛觸碰到常傾虞的臉,常傾虞就睜開了眼睛。
因為她在修煉中,突然聞到了那熟悉的花草清香。
本以為是暮君出現了,一臉的驚喜,當她看到了那張金色的面具,笑容逐漸淡去,眸中露出了不可掩藏的失望之色。
“大祭司……”
常傾虞立馬起身向著君暮華福了福身。
常傾虞離開了,君暮華的手卻是僵持在半空中,保持著剛才撫摸常傾虞臉頰的姿勢。
手指輕輕的握成了拳頭,心中有些失落,也有些壓抑。
常傾虞的這種眼神和表現,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都讓他很不舒服。
他感覺常傾虞在排斥他!
當初他是不是不應該告訴她自己叫暮君!
“現在感覺如何了?”
君暮華有些僵硬的收回了手,將那隻剛剛觸碰了常傾虞的臉龐的手置於身手,輕輕的握著。
“感覺好多了。”
常傾虞低垂著眼眸,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與大祭司在一起,她都會認為大祭司就是暮君。
兩人身上的氣息,居然是那麼的相似……應該說是一樣的吧。
“那就好,走,本座帶你去一個地方。”
君暮華上前一步,剛要伸手去牽常傾虞的手,卻被常傾虞快速的避開了。
常傾虞後退了幾步,“弟子,不習慣與人如此親近……請大祭司原諒。”
君暮華被氣得不行,他之前以暮君的身份和常傾虞在一起的時候,不要說牽手了,就連擁抱,親吻……都做過了。
怎麼就不見常傾虞如此咋呼的反應呢?
現在怎麼換個身份,就變得如此生疏了呢!
“無妨,本座只是要帶你去一個地方,你別害怕,很快就到,如果你確實緊張的話,就閉上眼睛吧。”
君暮華很想告訴常傾虞,他就是暮君,但是卻還是忍了下來,他想要給常傾虞驚喜,要在資格牌定門格的時候才告訴她。
“敢問大祭司,要帶弟子去哪裡?”
常傾虞看著君暮華這欣長的身姿,心裡很不是滋味,她這玄天鈴空間,到底是不保險啊,怎麼暮君能進來,大祭司也能機那裡呢?
“一個你喜歡的地方,放心吧,本座不會將你賣了,你這身無二兩肉,也賣不了幾個錢。”
君暮華說著向著常傾虞邁進了進步,並且向著常傾虞伸出了手。
常傾虞垂眸看著這纖長如玉骨節分明的手,顯得有些遲疑。
不是說這大祭司冷漠腹黑嗎?
怎麼?
不過仔細想來,與大祭司幾次相見,都是與傳言不同的。
有些驚恐的伸手,小心翼翼的落在了君暮華的手心。
觸碰到君暮華手心的那一刻,她居然有種想要收回來的想法,只是還沒有行動,就已經被君暮華的大手給包裹住了。
“速度很快,若是你緊張,就閉上眼睛。”君暮華那比天籟還美妙的聲音再度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