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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可以清楚的看到兩人衣服上的每一針每一線,卻是看不到兩人的臉,只能從衣著上看出兩人身份不凡。
最吸引常傾虞注意的就是那藍衣女子腰間的一把毛茸茸的扇子,像是用鳥兒的絨毛做成。
常傾虞也只不過是多看了幾眼那扇子,畫面卻突然有了改變。
這是一個熱鬧的閨房,先前那個跳舞的女子,此刻已經換上了一身鮮紅的嫁衣,嫁衣之上有著大朵的金色繡花,看上去十分的尊貴。
金色的鳳冠跟隨著女子的動作發出細微的聲響,此刻常傾虞依然看不到那女子的臉,女子端坐在床上,緊握著自己的手,可見她十分的緊張。
外面突然熱鬧起來,一個身著喜袍的男子闖了進來,常傾虞終於看到了他的臉,他很俊美,可以與暮君一比。
從男子身形上看,常傾虞可以斷定這個男子,就是剛才在瓊花樹上吹笛子的男子。
男子穿著喜袍,他就是新郎,只是此刻男子臉上帶著揮不去的陰霾和怒意,不像是來接新娘的。
“把祝融羽給我!”
男子幾步沖到了女子的面前,一把掀開了女子的紅蓋頭,常傾虞甚至能感覺到蓋頭被掀起所産生的風。
“你要祝融羽!”
女子幽幽開口,那個聲音卻讓常傾虞覺得無比的熟悉,熟悉的就像是從她自己口中說出來的一樣。
祝融羽!常傾虞這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語,不過她可以肯定就是女子跳舞時配在腰間的那一柄毛茸茸的扇子。
“給我,不要讓我再說第三次……”
男子又一次的開口了,語氣比之前更加的憤怒。
“祝融羽是我的!”
女子已經起身,常傾虞看不到她的臉,但是心裡卻是十分的難過,像是有誰想要奪走她的東西一樣。
“我們成親了,你的東西難道我不能做主嗎?”
男子一把扣住了女子的手腕,空氣中散發出那種骨頭都要捏碎的聲音。
“給我!”
常傾虞只覺得自己的手腕都要被捏碎了,“疼,放手……”
“小丫頭,小丫頭……”
耳邊傳來君暮華那孩童的聲音,常傾虞這才猛地睜眼,一睜眼便對上了君暮華緊張的小臉。
“怎麼了?做噩夢了?”
君暮華坐在了常傾虞的身側,手剛剛握著常傾虞的手,常傾虞吃痛的嗤了一聲。
常傾虞也知道那是夢境,這才現實,可是她就是感覺到了自己手腕很痛。
抬起顫抖的手,滿心疑惑的掀開了袖子,白皙的肌膚之上,赫然留下了一塊淤青!
那形狀,正是被人大力捏著而産生的。
這個夢,也太真實了!
君暮華顯然也看到了她手腕上的淤青,他並沒有多想只以為是常傾虞在戰鬥稻草人的時候留下的。
“很疼嗎?你那裡不是有些金瘡藥嗎,上一點吧。”
君暮華此刻看似情況還不錯,但是他實際上卻是虛弱的連自己的幹坤袋也打不開,空間也進不去。
此刻面對常傾虞的淤青,他不能用靈力給她治療,也不能拿出金瘡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