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之後,床上的女人突然從夢中驚醒,嚇出了一身冷汗!
木槿“騰”地坐起身子,瞪大了一雙灰暗的眸子,怔怔地盯著前方。
“怎麼了?做噩夢了?”
守在床邊的季遠之一見她醒過來,立馬關心道。
“……”
木槿呆愣地沒有說話,噩夢嗎?不知道……
她不知道那是不是噩夢,什麼都不記得了,只是驚醒之後仍然從胸口處傳來陣陣鈍痛。
不是那種強烈的心如刀絞的痛,而是一陣陣的從胸口處蔓延至全身,甚至每一個毛孔似乎都痛的難受……
木槿緊緊篡著心口的衣服,指甲透過薄薄的衣角幾乎要陷進肉裡。
消瘦蒼白的小臉略顯病態,眉間皺起不淺的痕跡。
季遠之細細端詳了女人一會兒,才試探性地開口問道:“好點兒了嗎?”
“……我這是怎麼了?我記得我是……暈過去了?”木槿皺著眉,答非所問。
季遠之倒是也不在意,耐心地開口:“恩,你已經昏睡了一天了,至於原因麼……可能是你的身體太虛了!”
“要不……過兩天我帶你去醫院檢查檢查?看看究竟是什麼回事!”
不料女人一聽見醫院二字,臉色立馬一變,“我不去醫院!我不想看到醫生。”
“哈哈……”
季遠之頓時就有些哭笑不得了,“你這確定不是在變著法地罵我?!”
“……”
……
半個多月後。
這段時間木槿噩夢頻發,每次醒來都痛的難以呼吸,但每次都不記得一點夢中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