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盆冷水澆下,再這樣的深秋簡直是透心涼,心飛揚,兩個男人不約而同地制住了動作,看向一邊衣衫凌亂,略顯狼狽的女人。
……
宗啟霖睨著眼前女人放大的臉,這麼一看,她的好像更小了,他一個手掌就能遮住她整張臉。
五官算不上驚豔,別說和寧歡裴淺,就是江歌都比她五官來的出眾,但還算眉目清秀,眉眼溫順,似乎越看越耐看。
看起來小小隻,性格也似乎是溫順純良的小白兔那一類的,只不過……
“我還以為你會跟出去,原來他也沒那麼重要。”
宗啟霖揚了揚唇,表面越溫順的人,通常狠厲起來就越決絕,那個男人喝醉了過來鬧了一頓,被他打傷了,這女人都能做到面無表情地將他關在門外——
所以說啊,知人知面不知心,最毒婦人心!
“嘶”
下一秒,宗啟霖倒抽一口涼氣,褐色的眸子一凝。
這女人是故意打擊報復?
看不出來啊,小白兔還有邪惡的一面……
威脅的效果達到了,慕文文才放輕了力道,用棉籤沾著藥水給他輕輕擦拭。
她和陸銘之間,是她們兩個人的事,不需要跟外人提起,更不需要解釋什麼。
慕文文認真專心地給他上藥,宗啟霖也就安靜地看著她給自己上藥。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再說話,氣氛透著股莫名的詭異。
宗越澤吃完飯就躺在房間裡睡著了,今天一天玩的太累,他睡得很熟,甚至剛才那場幾分鐘的打架都沒吵醒他。
所以現在客廳裡就他們兩個人,孤男寡女。
慕文文有一絲尷尬,用最快的速度處理好他臉上的上,她就抱著置物箱退至安全距離。
“……現在已經快十點了,我去把小傢伙抱出來,你帶他回家吧,他明天還要上課。”
“明天是週六。”男人淡淡開口。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