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天晚上只是個意外,他喝多了,醉的不醒人事,可這並不代表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不代表他沒有強迫她!不代表他沒有傷害她!
她做錯了什麼?
不過是臨行前,出於禮貌地去道個別。
房門開啟的瞬間,漆黑室內,還沒等到她開口,一股大力直接將她拽進去。
拽進地獄!
她哭過,掙扎過,打罵過,可是無論她怎麼像個瘋子一樣嘶吼,這個男人,就像是一頭發了狂的野獸。
不停地在她身上掠奪,盡情地釋放自己的獸慾。
當暴風雨過境,一切迴歸平靜的時候,她痛的整個人是被人強拆過,再重新組裝一樣。
難堪!恥辱!氣憤!痛苦!
這些負面情緒幾乎要將她焚燒,就在一隻腳踏出陽臺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
是媽媽。
慕文文像是被重物擊中了後腦勺,一下子清醒過來,她還有媽媽,她怎麼能這麼任性?!
如果媽媽知道了,她還有多傷心?
慕文文沒了尋死的心思,卻也沒辦法接電話,讓她現在裝作若無其事地和母親聊天?
抱歉!她做不到!
七手八腳地收拾散落在地上的她的東西,慕文文落荒而逃,她甚至都忘記了自己是怎麼從安城回到錦城的。
甚至站在寧家大門的時候,她才驚醒,她想見媽媽……
好想……好想……
想被媽媽抱在懷裡……想依偎著她……
那天,慕文文就在寧家附近的站了一天,目光直直地盯著小山丘上的那棟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