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力道大的像是要捏碎她的骨頭。
極致的疼痛疼的寧歡的眼角直接溢位兩滴眼淚。
可是男人最後話落的瞬間,寧歡還是感到心臟一抽,像是被什麼毒物蟄了心尖,疼痛和酸楚自心尖蔓延開來。
寧歡眉眼頃刻間就冷了下來,“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
“呵!”池墨勾唇笑笑:“不然你以為,你都消失四天了,為什麼靳少司沒來救你?”
寧歡木色的瞳孔一陣收縮,倒映著男人如鬼魅般冷笑著的臉。
四天了?!
靳少司說過他只出差兩三天的,他說……
寧歡不信!她不信靳少司會出事!不信她會和母親一樣扔下她一個人!
不會……
池墨盯著女人面無血色的臉,雙目失神地望著他,不禁感到愉悅。
果然,還是隻有這副表情才最合他的心意!
“怎麼?難過嗎?是不是感覺,心痛的沒辦法呼吸?”池墨依然掐著她的下顎,不過手上的力道放鬆了不少。
寧歡眸子一凝,盯著男人過分漂亮的臉,心頭泛起一陣狠意。
猛地用力推開男人,竟然推倒了他,寧歡就勢而上,騎坐在男人身上,雙腿跪壓在男人的雙臂上,緊緊壓制他。
寧歡學著男人的樣子,雙手掐住男人的頸脖,猩紅的眼眸狠狠地盯著男人:“說!靳少司是不是你害的!是不是你!”
男人乾淨的眸子劃過一抹似笑非笑的意味,勾了勾唇:“你以為你能殺了我?”
池墨盯著她細白的藕臂,輕輕一折就能折斷,“你連畜牲都沒殺過,血都沒沾過,還想殺人?!”
寧歡急的怒吼:“別廢話!快說!我不介意拿你試手!”
男人一派鎮定自若的樣子,就像寧歡現在握著不是他的脖子,而是牽著他的手。
扯了扯嘴角:“我只是說他失聯了,又不是說他死了,活要見人,死也是要見屍的。”
“怎麼?連你這個枕邊人都覺得靳少司會就這麼死了?難道,他沒告訴你他的計劃?”
“他先是答應了周靳聯姻,又是連夜去了錦城,再是失蹤,他這一系列的計劃,難道一點也沒告訴你?”
男人刻意放低了嗓音,帶著一股蠱惑誘導的意味。
幾乎是他說一句,女人手上的力道就鬆了一分。
寧歡目光閃爍,大腦像是一片空白地跟著男人的話語走,又像是空間被擠爆了似的頭疼。
靳少司的計劃?什麼計劃?他有什麼計劃沒告訴她?他為什麼答應聯姻?以他的手段要是願意聯姻的話,恐怕孩子都有了。
那他為什麼?為什去錦城?為什麼失蹤?為什麼不告訴她?為什麼?
!!!
去錦城!
寧歡突然靈光一閃,掐著池墨的脖子嘶吼:“他為什麼去錦城?!他去錦城幹什麼?!”
池墨輕蔑地笑笑:“怎麼?他連這個也沒告訴你嗎?他可是去錦城見了一個和你有關的人!”
寧歡目光一凝,錦城,和她有關?
一個名字浮現在腦海,幾乎破口而出。
“沒錯,就是寧欽——你的父親。”
盯著寧歡震驚的表情,池墨勾了勾唇角,單手推開身上呆愣的女人。
邁著長腿下床走進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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