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終年深邃幽暗,寂靜的如同一灘死水,好像再大的事也激不起他眼底的波瀾。
明明他好像很喜歡她的樣子,但眼底也不見星光熠熠。
她看見男人低笑,“你就是隻會欺軟怕硬嗎?”
寧歡這才回神,嫌棄地撇撇嘴:“這叫審時度勢,量力而行,怎麼在你嘴裡就變得那麼猥瑣不堪?”
“牙尖嘴利!”
寧歡笑嘻嘻地朝他亮了一口小銀牙。
……
後來,寧歡怎麼都忘不了這一天,這個清冷矜貴的男人抱著她走完了一條街。
他有力的健臂抱著她,讓她緊貼著他的胸膛,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會摔倒,無比安心。
…………
寧歡和靳少司第二天一早就乘專機離開了這座城市。
卻不曾想,短短几天,再回來時,這座城市已經是另一番景象。
對於機場堵截這種事,寧歡並不陌生,甚至是相當熟悉。
十八歲那年,她就是被那個叫寧欽的男人扭送到去往美國的飛機上。
那個男人剛剛尋回摯愛,上演一家三口團聚的深情戲碼,自然是想把她這個“外人”送的遠遠的!
可憐……她的母親,那個曾經的錦城第一名媛,謝氏集團的獨寵小公主。
只不過一時痴心錯付,卻畫地為牢,終生遺憾。
最後死的時候,她都不能見到小女兒一面。
寧歡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恨到咬牙切齒,恨不得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就算背上弒父的不孝之名也恨不得殺了他。
可她有多弱小,這個男人就有多強大!
謝氏早就落到他的手裡易了姓,一些母親的擁護者也早就被他清掃了。
她除了鬧,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