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詩妤……
那個靳家的刁蠻公主麼……
池墨不可置否的笑笑,玩味地開口:“一邊是出軌人妻,一邊是同父異母的妹妹,靳少司的口味還真是……特別!”
寧歡涼涼地掃了他一眼,不明白他這幸災樂禍的語氣從哪裡來?
她感覺頭部發暈,腦袋也有些沉,她挪了挪身子,以一個不太舒服的姿勢蜷縮在座椅上。
半瞌著眼,眼皮卻像是吊了重物似的忍不住下沉,張著小嘴,小聲囁喏著:“你不懂!他……他很好,付出很多……”
不好的……
是她。
她無兄,無母,無師,無友,亦沒有愛過人。
她不懂怎麼表達情感,卻也忍不住替靳少司擔心,但她除了擔心亦無能為力。
這樣的她,這樣無能的她,她自己都討厭。
女人一張小臉埋進靠背裡,半邊側臉在如墨的長髮中若隱若現,看不真切。
她現在蜷縮的姿勢像個被人丟棄的小狗。
小狗?
池墨嗤笑,這女人張牙舞爪,仗勢欺人的樣子明明就像個母老虎,怎麼可能會有這麼軟弱的一天!
“既然他好的話,怎麼不搶過來?你……”
察覺到女人沒有反應了,男人自嘲地笑了笑,他在跟這醉了酒的女人廢什麼話?
男人起身從車裡下來,關上敞篷,調高車裡的溫度,關上車門就依車身而站。
他可沒有照顧女人或者醉鬼的習慣,向來都是女人服侍他。
但他也沒有打算這麼輕鬆的把人就這麼還回去。
長指摸出兜裡的手機,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