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認也不否認,宗啟霖笑吟吟地將問題又拋給寧歡:“不如你先說說靳少司吧!說說那姓靳的去年學成回國,是怎麼成為你的舊情人的?恩?”
寧歡聽罷,單手撐著頭,一副沒有骨頭的樣子,懶洋洋地癱在椅子上,明豔的小臉笑得無害:“怎麼?打聽我情史?!”
宗啟霖也笑:“怎麼?不給?”
“你這麼想聽你被綠的過程?你自虐?”
“……”他可不信靳少司是才認識,意味不明地笑笑:“誰知道呢?挺好奇宗太太這麼清清白白,潔身自愛的女人是怎麼綠我的?”
這種話沒幾個富家子弟說的出口,畢竟都是從小被捧大的,都是好面子的主,對被綠這件事多少都是忌諱的。
但宗啟霖那句清清白白,潔身自愛也是真的,雖然寧歡當初據說是惹事生非,無惡不作,但私生活異常檢點,幾乎沒有任何異性朋友。
這也是宗家老太太當初看中寧歡的理由之一,宗啟霖還記得老太太當時義憤填膺地說“寧歡起碼是個清清白白潔身自愛的姑娘,她裴淺是什麼?戲子!還是個落魄千金,你可知道她爬上今天的位置,早就不是什麼不經人事的小姑娘了!讓她嫁進宗家,我死了你都不要想!”
迴歸正題。
寧歡挑眉看著男人,溫涼的聲音淡淡道:“你想知道?”
宗啟霖不語。
寧歡站起身子,淡淡到:“那你就慢慢想,總有一天你會想到的!”
說完轉身,從衣櫃拿了件黑色的抹胸短裙,想起這是在宗家,又換了件水藍色的長裙。
沒辦法,這長輩都喜歡文文靜靜的,她暫時還不想惹到這老太太,能順著也就順著。
“對了,你今天……怎麼辦?”寧歡指了指他的臉。
呵!怎麼辦?
宗啟霖自然也是不願頂著這張臉下去,就窩在房間裡打遊戲,雖然他現在是個代理總裁,但有老太太在,他還可以浪個幾年。
寧歡吃過早餐就被司機送去酒莊,她當然不會給寧欽挑酒,要是毒藥倒是可以挑一挑,當然,這是她之前的想法,現在嘛,早沒了那想法。
打電話叫了幾個保鏢去挑酒,自己則是驅車去了商場,逛了個昏天黑地,直到下午五點,才回家,回清水塘。
一開啟門,一個毛茸茸的不明物體就飛撲上來,嚇得寧歡趕緊扔它下去。
某慫“咕咚”一聲摔在地上,就趴在地上,溼漉漉黑眼睛瞅著寧歡,一副委屈巴巴的小可憐樣。
彷彿在控訴寧歡,居然把它一個人留在家裡,真是太可惡了。
寧歡這才想起她把它一個人留在家裡了,彎腰抱起某小隻,走向客廳的沙發。東西自然有保鏢提上樓,他們對此都很熟練,寧歡絲毫不用費心。
沙發上,寧歡一邊餵它吃的,一邊給它順毛,她還是不適合養狗啊!也是,她連自己都養不好。
本來就是無聊的發慌時找來的消遣,她想她還是找個機會,幫它找個好點的人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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