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柳氏,她想的是若是楊氏就此去了,昨晚林雲答應的那三百兩銀子可就打水漂了,指望林雲這個丫頭片子賺錢還三百兩銀子,那得等到何年何月?
何郎中愁眉苦臉的表情,同樣進入了林雲和林君的眼中。
林雲靈魂身為成年人,還能忍得住不說話,尚算少年的林君則坐不住了,他看到何郎中一言不發,直接上前搖著何郎中的手臂,懇求道:“何先生,求求你,一定要幫我治好孃親……”
“小君!”林雲生怕林君打擾何郎中看病,出手將他拉到身後,同時對何郎中說道:“小君年幼,還望先生不要介意。”
何郎中此刻已經把完了脈,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並不介意。
“那個,何先生,請問我娘她的病情如何?”林雲看到何郎中一直沉默不發話,最終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何郎中聞言,指著楊氏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唉……她的病,難啊!”
“嗚嗚嗚……”
他這話一出口,林君便不爭氣地哭起來了。
作為一個十歲的孩子,爹剛被押去充軍沒多久娘又陷入昏迷,這雙重壓力之下,他顯得有些崩潰。
“娘,你醒醒,你醒醒啊,千萬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林君撲到楊氏睡的床邊,放聲大哭起來,仿若要把這些天心中的鬱悶統統發洩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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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旁的柳氏、林大同和李氏聽到何郎中的話,心中也是一咯噔。
你說這楊氏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在即將搬離林家的時候生病,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現場這所有人中,要說最為冷靜的,便是剛從譚木匠家裡回來的林雲了。
何郎中的話,她是聽出意思來了,這何郎中的話並沒有說楊氏沒救了,只是提及難救而已。
這裡的難救,有可能有兩層意思,一層是真難,另一層,則是需要銀子打點。
對於林雲來說,她倒是希望何郎中口中說的難,是想要藉此多收診費,這樣的話,也就意味著楊氏的病並不難治,可萬一何郎中是個正直人,不是藉此吃拿卡要,那就表示楊氏的病是真的難治了。
“何先生,能否詳細說明一下,這個難,到底是難在哪裡,若是擔心銀子不夠……”林雲不想再跟何郎中兜圈子,開門見山地問了起來。
何郎中搖了搖頭,口中說道:“非也,非也,這楊氏之病的難,不在銀子,而在於藥引。”
“藥引?”何郎中話音剛落,眾人齊齊愣了一下。
“莫非這藥引十分貴重,需要很多銀子?”林大同最為關心的銀子問題,首先問了出來。
“非也,非也,這楊氏所需的藥引並不貴重。”何郎中搖著頭作答道。
“莫非這藥引十分稀少,難以尋覓?”李氏聽到這藥不貴重,微微鬆了一口氣。
何郎中聞言依然搖著頭,“非也,非也,這藥引乃是尋常之物,並不難覓。”
“那到底難在哪裡,你倒是快點說出來啊!”林雲看到這何郎中慢吞吞的,心中各種無奈。
以他這樣的慢性子給人治病,恐怕沒把病人治好前便把病人給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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