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志成笑著說道:孫老闆,我們瞭解的,並且你之前已經和我們說的清楚明白的了,堵漲賭跨都是我們自己找的。現在還要麻煩兩位老闆幫我們繼續解石才是。
時間過的很漫長,也過的很短,在大家緊張,期待中,孫老闆首先解出一塊差不多一斤多的油青種翡翠,不像一開始切開的那樣,以為整塊都是翡翠,整塊翡翠的通透度和光澤看起來有油亮感,顏色灰色色調中流露出藍色色調。
張婧那在手上愛不釋手,不過感覺自己這塊沒陳胖子之前那塊大,所以有點底氣不足的問道:孫老闆,我這塊翡翠能值多少錢?
其他人對於翡翠也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又因為關於賭注,雖然賭的不大,但重在贏的那種感覺,所以都豎起耳朵在聽,李志成也不例外。
孫老闆笑笑,像安慰張婧一樣,說道:你這塊翡翠比胖子剛才那塊值錢,雖然小了點,但至少值三十萬,你今天賺大了。孫老闆說完還看了看李志成,心中的那意味真是怪怪的。
張婧很高興的’yes’喊著,李志成生怕她將手中的翡翠掉到地上,如果那樣,估計等下哭都來不及了。
而何丹柔聽到張婧這邊的這邊值錢,又扔下孫老闆和胖子,跑過來問道:孫老闆,為什麼張婧的翡翠沒陳胖子的大,還值錢?
對於這些什麼都不懂,但卻願意學習的年輕人,孫老闆還是不會藏私的,笑著說道:翡翠不單單講究大小的,還講究種和色,胖子的那塊屬於豆種,並且水感還不好,晶粒粗糙,光澤、透明度也不好,也就是我們所說的“水幹,是翡翠中比較普通的一個品種,質量較差,屬於低檔貨。他那塊本身也就值二十來萬,只是有人幫他抬價,所以才賣了個高價。而這塊油青種翡翠要比胖子的豆種高一個檔次,如果這塊油青種的翡翠顏色再均勻一些,透明度再好一些,如果還能有熒光,那價錢還得往上漲很多。
何丹柔哦了一聲,也不知道她是明白還是不明白,然後又跑回去幫忙了。而劉老闆也絲毫沒受到孫老闆這邊的影響,繼續投入的解石,而陳胖子也顯示出了良好的心裡素質。
不過二十分鐘,劉老闆也將何丹柔的毛料完全解了出來,讓劉老闆累的不輕。劉老闆找個地方坐下,說道:哎,真是老了,以前一連解三四塊毛料都沒問題,現在解一塊都已經累的不行了。
而何丹柔也很懂事,沒有去問自己的翡翠價格,而是給劉老闆端來水,說道:劉老闆,你累了就休息下,喝口水。不過你這身體已經很好了,忙活了一個多小時,居然中途一下子都沒休息,厲害!
孫老闆也坐了過來,笑著說道:你這孩子就知道安慰人,老劉頭明明是老了,你還拍他馬屁。不過拍了也沒用,他輸了還是輸了。
劉老闆剛剛只顧忙著解石去了,根本沒看到張婧的翡翠,所以很不服氣的說道:比都沒比,你怎麼知道我輸了?你們兩個將翡翠都拿過來給我們看看。
孫老闆很得意的笑著說:這麼一目瞭然的事情,還需要看嗎?你就開啟你那倉庫的大門,等我去挑毛料吧。
劉老闆也沒理他,只是看到張婧手中的翡翠時,仍不住爆了句粗口:靠,你解出了也是油青種?
孫老闆不道:什麼叫我也解出的也是油青種,明明是我先解出的,好吧?並且我解出的這塊,比你解出的色好,水感足,你那塊也就大小和我解出的差不多。
劉老闆認真看了看,確實不得不服輸,說道:行,願賭服輸,你幾時去我那挑一塊全堵毛料都行,不過你可不能請別人幫忙。說這話的時候,還不斷的望向李志成他們五個,他可不知道這些毛料都是李志成一個人跳出來的,以為是他們五個挑出來是。還真是後生可畏啊,六塊已經解漲了四塊,還有兩塊沒解,說不定還真是全漲啊。
孫老闆一開始也沒想到讓李志成他們幫忙去挑選毛料,被老劉頭一提醒,好像這個李志成真的太厲害了。如果真是這樣,豈不是自己那兩塊也真的會解漲,幸好自己留著沒賣出去。所以很愉快的說道:我這技術,還需要情人幫忙?我自己到時就讓你哭都沒眼淚出。
老劉頭不說話了,幾十年的老友了,誰不知道誰的底子,這孫老頭賭石還是有一手的,不過自己也瞭解這個老朋友的脾氣,絕對不是那種得寸進尺的人,現在也只是說說,估計去的時候,隨便挑一塊過得去的就算了。
不過接連解漲了兩塊毛料,不能鞭炮慶祝啊,自己的夥計在前面,所以只好吩咐胖子道:胖子,你讓我的夥計去買兩串鞭炮回來放,這解漲了要好好慶祝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