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和這個魔女進行溝通是一回事,適應魔女在魔女群體中性格很好,評價很高,很好說話,但問題是對方在深淵中飽受折磨,再好的人也會瘋狂。
適應魔女的靈魂中積累的怨恨一點都不少,鄭逸塵在檢查她的靈魂狀態的時候就可以感知到,只是適應魔女的特性,讓她受到怨恨的影響不算太強,不至於變成共生魔女和魅惑魔女那種精神病。
但鄭逸塵琢磨著這也好不到哪裡去,適應魔女的適應能力,更多的是基於自身的魔力狀態而發揮的,魔力狀態越好,她的適應能力就越強,深淵這邊肯定知道這些,為了避免適應魔女適應外在的影響。
他們一直都讓適應魔女的魔力處於枯竭的狀態,適應魔女的身體裡現在就有一顆肉瘤一樣的東西,那顆肉瘤依附在她的心臟上,和心臟一起輕微的跳動,不斷的汲取著她的魔力。
讓適應魔女的魔力狀態始終都處於一個非常低的程度。
適應能力壓根就沒有發揮的餘地。
“這個很難嗎?”不死魔女聽了鄭逸塵煩惱之後,輕輕的挑了挑眉頭,有些恨鐵不成鋼:“你已經有了最好的條件了,這種事情你操作起來根本不是多難的事情。”
不死魔女卡莎沒有跟鄭逸塵說的太詳細,只是提示了一下,鄭逸塵立即就意識到了自己掌握的特殊條件是什麼了。
虛幻世界啊,適應魔女的精神意識破碎的沒有那麼嚴重,還能撿起來肉眼可見的碎片,雖然那些碎片是殘缺的,可以魔女的意識強度,殘缺的碎片也能支援她們像是普通人一樣接觸虛幻世界了。
適應魔女現在的精神意識狀態,只是無法自主的拼合起來,主要是破碎的太嚴重,還有精神崩潰一系列的問題帶來的影響,這些影響讓意識上的創傷無法自愈。
有人幫忙拼回去是一種治療的方式,自愈的話,那就是現在可以用的方案了。
將適應魔女每一片破碎的意識都給投入到虛幻世界裡面,雖說這種操作有種一個人當建了數千個小號玩遊戲的意思,換成別人肯定要封號的。
可誰讓鄭逸塵是最大的許可權狗呢?
隨隨便便的操作一下就夠了。
關於適應魔女在虛幻世界裡的後續安排,鄭逸塵都想好了,適應魔女那些破碎的意識,能在虛幻世界裡建立幾千個小號了,至於更加細碎的破碎意識,鄭逸塵直接略過了。
只要能讓適應魔女的破碎意識自愈大部分,剩下的那些細微破碎的就會被主動的吸收掉。
根本不需要進行那麼精細的處理。
而讓她透過玩遊戲這種方式自愈破碎的意識,那自然是為了讓她更加平緩的過度了,過度的同時順帶消解一下積累的怨恨。
直接適應魔女完整的意識交涉,成功率肯定不高,但趁著她的意識破碎嚴重的時候,逐一的交涉,那等她恢復過來後,自然能冷靜認真的思考一些事情了。
破碎成數千個碎片的意識,在虛幻世界裡都會成為一個相對獨立的‘角色’活動著。
她們在虛幻世界活動的目的就是為了補完自己,不同的‘適應魔女’在補完自己的過程中,自然會有相應的經歷,或許會和一些志同道合的冒險者冒險,或許會是某個著商店的老闆娘,或許是從事別的行業的副職者等等。
在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同時,她們都會下意識的尋找彼此,完成最後的補完。
當然這個過程中鄭逸塵也不會閒著沒事不管不顧的‘放養’,而是會給她安排一系列的流程。
在流程內只要不出現太大的偏差那就自由發展,超出了範圍則是會直接糾正過來,總之不會讓那些屬於適應魔女的碎片接觸到對她精神影響太大的事情,可以有不順利的事情,可以有壞事。
但不會過線。
這是對適應魔女在虛幻世界裡的安排操作,對於適應魔女的直接影響嘛,則是會讓她那些破碎的精神意識之間建立一條隱秘的關聯線,只要等適應魔女在虛幻世界裡徹底的補完自己後,就登出遊戲,那些關聯線就會發揮作用。
讓她那些破碎的意識迅速的自愈,當然在那個時候她先需要被保駕護航,不然被深淵生物發現了,很輕易的就能將其給徹底的打散。
那個嘛,問題不大,到時候鄭逸塵有的是方法保駕護航。
至於怎麼讓適應魔女的那些意識碎片匯入到喜歡世界裡,這個問題不大,保持著最低限度的連結真不難,況且現在適應魔女就在鄭逸塵手裡呢,只要不是透徹的檢查,想要發現異常太難了。
於是,虛幻世界內多了數千個新的玩家,每一個玩家分散在虛幻世界內的不同區域。
她們的外貌之間也不完全的相同,在鄭逸塵的調整下,彼此之間只是保持著八成的相似程度,細節方面的區別在髮色,髮型,瞳色和身材之間。
“我是誰……”一名少女緩緩的睜開了雙眼,雙眼中有著濃郁的化不開的陰霾,她記不起來自己的名字,對於過去的記憶更是一片空白,腦海裡偶爾閃過了一些破碎的畫面,也都是伴隨著血和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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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強烈的毀滅一切的衝動充斥在她的內心裡,可四周空無一物,讓她沒有發洩那些無名怨恨的條件著。
她在自己身上摸了摸,找到了一本書,看著這本色澤古樸的書籍,她輕輕的掀開了第一頁,上面沒有記錄什麼資訊,而是在她將其掀開後,浮現出來了一些新的文字。
“……”少女微微的皺著眉頭,她看不懂上面的一些文字,不,應該是能看懂的,但是空白的記憶讓她無法認出來這些字是什麼。
那種知道這些字是什麼,但就是想不出來,說不出來感覺,讓她有種暴戾的抓狂感,在準備撕書的時候,書籍上面的文字發生了新的變化,字還是原來的字,但透露出來的資訊她看懂了。
不是她知道這些字的意思了,而是這些字給她的傳遞出來了相應的意思,本應該是她認字的情況變成了字認識她。
然後她就根據字傳遞給她的資訊,將那些字給認了出來,戳破了那些她不認識的文字上面的資訊隔離,補完了自己的記憶和認知中缺失的少許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