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嚴重的破壞，大機率就是能讓魔女避免力量失控暴走的原因之一了，魔女的靈魂完整的時候是一個正常運作的機器。
嚴重被破壞後，那就是一堆能用的零件，更別說深淵這邊時不時的還要進行一些額外的研究。
在後續的研究中，鄭逸塵檢查了一下這個魔女的精神狀態，嘴角微微的一抽，深淵這邊夠絕的。
可能是之前救走的魔女讓深淵有了額外的防備吧，無論是之前的增幅魔女還是現在的折射魔女，精神意識被攪的稀碎，比起當年芭提麗雅的情況都要嚴重。
芭提麗雅那種的算是被丟進了粉碎機裡刷了幾遍，這倆魔女的精神意識不僅是被丟進了粉碎機裡面，之後還順帶的丟進了水盆裡使勁的用攪拌機攪了攪。
芭提麗雅好歹還能找回一些以前的記憶，這倆魔女則是屬於可以判死刑的那種了。
之所以能聯絡到他以前的行動上，完全是因為鄭逸塵檢查出來了，那種額外的粉碎是‘近期’做的，近幾年的事情，痕跡方面還很明顯呢。
深淵這邊將這些事情做得夠絕。
面對這種情況，別說是鄭逸塵了，就算是不死魔女來到了這裡，也只會來一個扁鵲三連。
救回來？救回來也是一個無法溝通的瘋子而已，那些破碎成粉末的精神意識無法拼湊了，但依然存在，哪怕再怎麼粉碎，只要存在，就能保證這些魔女不會像是植物人那樣。
只要解除掉她們現在身上的一些限制，點亮那混亂的靈魂，她們就會直接成為不需要腦子，本能活動的野獸，發洩積累怨恨的那種野獸。
真想要救回來，用當初對芭提麗雅的方式已經行不通了，情感魔女，虛幻魔女在這裡也沒什麼用。
她們能弄出來虛假意識，可想要轉化成真的根本不用想，不死魔女給鄭逸塵的方案很直接，想要救的話做好養孩子的準備吧。
她們的精神意識都破碎成沒有拼湊可能性的碎渣了，能發揮出價值的就是當做是土壤，養出來一個新的意識，一個和曾經的魔女完全沒有任何關係的魔女。
講真的，深淵這邊能將精神意識粉碎到這種程度，也是一種能耐了，整個世界上就沒有多少人能做到這種程度，畢竟精神意識和靈魂的關聯性非常的緊密。
不徹底破壞靈魂的前提下，一般來說再怎麼粉碎，也能重聚的，最多就是丟失很多記憶，人還是那個人，芭提麗雅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鄭逸塵當年都覺得自己不可能見到更糟糕的例子了，再糟糕的？再糟糕的直接就是死透了的那種了。
結果現在還真看到了更糟糕的了。
這次鄭逸塵沒有再找什麼額外的理由將這個魔女給‘打’回去了，那種事情做一次就夠了，再來一次太刻意了。
至於之前那個，純粹就是鄭逸塵找理由，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那個魔女被送走後，他也留下了一個獨特的‘座標’，能夠定位到那個魔女位置的座標。
等時機合適了就會有人專門行動過去來一場爆竊。
而面前的這個魔女，他也會留下來相同的座標印記，萬一黑袍人那邊為了提升效率，主動提出來了換新的魔女呢？
就算不提出來，鄭逸塵也會來點比較‘粗暴’的操作，讓這個魔女在之後處於靈魂虛弱的狀態，本來就處於混亂，瀕臨崩潰狀態的靈魂，再虛弱一些可能就真的死透了。
深淵不想要讓活的魔女變成死的魔女，肯定會換新的！
就看是他們先主動提出來還是‘被主動’了。
研究繼續。
深淵戰場，一名聯合軍的潛入者望著遠處的巨大的深淵主城，迅速的將一些資訊發了出去，然後自己也迅速的離開。
深淵衛星城已經被他們清理了大部分了，即使不在他這裡，偶爾也能看到深淵主城的模糊輪廓。
而那些深淵衛星城的抵抗方面是越來越小了，很多深淵城主好像都躺平了的樣子。
對聯合軍來說，有著上一次的教訓後，敵人再怎麼躺平，他們也不會大意了。
在斥候將情報傳遞出去沒多久，一顆巨大的黑球裹挾著大量的黑霧，直接轟向了深淵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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