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羅拉著阿奇爾將信封塞到了對方的手裡,阿奇爾看完了信裡的內容後,表情更加的嚴肅,剛才還以為是小鬍子開玩笑呢,而信封裡的內容若是屬實的話,他們……還真有可能被滅口啊!“這東西哪來的?”
“我出門買菸的時候一小朋友塞給我的。”
阿奇爾瞥了奧羅一眼:“出門買菸?”
“呋~你知道的,菸草店換了一名新的漂亮老闆娘……”
阿奇爾臉上一黑:“我不知道!”
“你現在知道了。”
“具體的說說這件事怎麼辦吧。”奧羅搖了搖頭,忍不住又狠狠的對著菸斗嘬了一口,他和阿奇爾毫無疑問是聰明人,有主見的聰明人,這就意味著他們面對一些事情的時候考慮的事情會更多,像是這個信封裡的內容就是他們必須要考慮的了。
裡面的內容簡直夭壽啊,給誰不好偏偏給他們,如果拿到了這玩意在萬全的準備下一個字都不看就將其上報給了總部,那麼他們這邊倒不會有多大的事情發生,關鍵是這玩意他們知道了……
給不給阿奇爾看都都不影響結果的那種,誰他麼頂得住這種內容啊!
聖女即魔女?哦見鬼的,看著這封信裡那不加掩飾的內容,就可以嗅到滿滿的陰謀氣息,空穴來風還好,可若是真的……嘖,人家既然直接將主題點明出來了,意思已經極為明確了,送信的人不打算從聖堂教會這邊得到什麼,就是想要坑聖堂教會一把。
“是魔女?”阿奇爾一臉慎重的問道。
奧羅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現在不是在意是什麼人,是誰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一份‘舉報信’的真實程度,我們可真是被殃及的池魚啊。”
信裡的內容是假的還好,他們這邊被上頭叨叨一下,說什麼在遇到此類事情自行處理後,就當做無事發生就行了,關鍵若是真的……他們就不小心接觸到了一個特別的大秘密,充滿陰謀的大秘密,這後果嘛,他自己都拿捏不住,好好的想一想都能夠聯想到各種不可告人,知道了必須死的特別內幕。
當然他們也可以當做從未收到這種東西,依舊當做無事發生,只是東西都已經拿到手了,那麼做無疑是自欺欺人,除非能夠弄死這個幕後主使者,奧羅沒把握,阿奇爾也沒機會做到,或許聯合一下聖女迪雅倒是能夠解決掉什麼,可那麼做就等於是沒有什麼回頭路了。
所以總的來說……
“如實彙報吧,真是的,我就不該做這個位置,保持著以前的狀態多好,輕鬆自在!”奧羅一臉糾結:“雖然這事很糟糕,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也沒有那麼糟糕……”
“你指的是陰謀的角度?”
“恩,我們這邊只是一個開端而已,訊息是不可能封鎖的住,就這樣吧。”
聰明人喜歡考慮的事情多,所以發愁了一圈之後還是繞回了原來的地點,這也算是聰明人的煩惱了,這事只要不是空穴來風,那麼就別想要將整件事給掩蓋下去,即使聖堂教會會那麼做,幕後者也不會輕易的讓聖堂教會達到目的。
阿奇爾問道:“聖女在什麼地方?”
“呃,這事一坑一大片,她在那條龍那邊。”
“……”
……
“唔,我喝多了嗎?”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迪雅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四周,陌生的房間……她坐了起來,倒是沒有多少慌亂,她只是醉酒了,不是喪失了對外界的感知,到了她這種程度,哪怕是醉酒了,遇到了什麼威脅也能夠馬上恢復過來。
除非她自己不想要清醒,而她從昨天到今天早上睡的很安穩。
“豈止是喝多了。”鄭逸塵搖了搖頭,揉了揉自己的腦闊,去特麼的龍的體質,面對火力全開的聖女,他表示自己就差那麼一點就被放倒了!
在她不省人事的時候,鄭逸塵還順便的幫她檢查了一下肚子……沒別的意思,就是好奇,他很好奇這人是如何直接喝下去能裝缸分量的酒水,他能扛得住是自己是龍,龍的體質擺在那裡的,聖女的話算是人吧?既然是人總有一個極限的,可她的極限卻差點爆掉鄭逸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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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你……有煩心事的話,也不用選極端的方式吧。”
“……”輕輕揉著自己額頭的迪雅呆愣了一下,輕輕的搖了搖頭:“我昨天說了不少廢話啊。”
她神色複雜的看了鄭逸塵一眼,稍稍回憶了一下,她就記起來了昨天發生的一些事情,喝多了,被鄭逸塵帶了回來,抓著這條龍說了一大堆曾經都不敢想不敢說的‘廢話’,這裡是什麼地方?鄭逸塵在卡加的家啊。
雖然作為一名聖女在異性家過夜影響很大,不過鄭逸塵是龍……好吧,現在他是人形的,可兩人還真就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主要的過程就是一個人說一條龍聽,好好的想一想,醉酒的時候會說那麼多的廢話,還是面對鄭逸塵說,多半是因為鄭逸塵身份特別啊。
不是他那屬於龍族的身份,是鄭逸塵和魔女有關係的身份。
迪雅在發現自身出現異常後,心態就處於一個不穩的程度,她想要找人講述一下自己的異常,可那種異常又讓她沒有合適的傾訴者,最後的時候下了決心,她就想到了最合適的人了,本來就和魔女有關係的鄭逸塵。
他對魔女沒有什麼偏見,迪雅自己會受到白月之光的傷害,她不知道詳細的原因,可在本質上她覺得自己和魔女沒有區別了,找傾訴者有誰比鄭逸塵更加的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