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百風院那事，也謝謝你。我看到那個人了……他好像也是百風院裡的人，是你動的手腳吧？”
黎歌聞言，微微一愣：“你已經找到他了？”
“還不確定，不過很大可能是。”
黎歌停下腳步，垂著眼皮看了溫九歡一眼，然後才再繼續走：“怎麼發現的？”
溫九歡回憶了一下：“一半是直覺，一半是……之前我那個朋友日記裡提到的。那個人整過容，現在的臉根本不是他以前的臉了，但這個世界只會在大家最真實的臉上做些改造，所以我們進來時並沒有發現那人在哪裡。”
“不過有個辦法可以排除掉大部分的人。”溫九歡說，“別看那人在百風院橫行霸道的，但之前有次醉酒，他說他在新世界裡，最愛的就是假扮什麼都做不成的廢人。”
廢人……
溫九歡眯了眯眼。
在場的人，大多數都有點本事，當然，除了第三同盟隊的。
而男學生黎歌試過，可以直接排除他，所以剩下的人，就只剩下那個上班族。
溫九歡安靜幾秒，說：“我大概可以確定，那個人就是第三同盟隊的，職業是上班族，他的後背是條狗尾巴。”
惡犬仗勢欺人，確實符合他的形象。
黎歌微微點頭，算是認同了她的說法。
“說起來，還是要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我根本沒有辦法在新世界裡碰到他，更別提報仇了。”
黎歌安靜片刻，懶懶開口：“不只是幫你。”
“什麼意思？”
黎歌淡淡道：“我最近在查件事，和百風院那個醫生有點關係，就是那天我和你一起去的時候，我看見的那個醫生，似乎叫……冬河？”
溫九歡微微一愣。
黎歌抬手摸了摸耳釘：“而且……”
溫九歡豎起耳朵。
然而黎歌而且著而且著就沒了下文。
又過了半天，黎歌才道：“沒了。”
“……”而且沒了？
要不要這麼吊胃口啊？
黎歌懶散地繼續往前走著：“有些事情還沒查清楚，不能下定論，你湊合著聽吧。”
溫九歡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她再次問：“可是為什麼你要把這種事情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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