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們可以去問問這些孩子。”泉思思眼眸一亮，她在看到這份資料的時候，就覺得哪裡不對勁，如果說催眠是實驗的話，難道他們是想要做精神方面的實驗？
“不過為什麼他們手裡會拿到東西？而且你們看報道上面的，說到他們手裡的東西被po上報紙，一開始無人問津，後面突然有人上門，卻說不出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丟的，到底是怎麼和這些孩子見上面的，我覺得這些人很奇怪，難道他們是實驗所的人嗎？”
“還有一個問題。”唐然看了眾人一眼，“實驗所，不只這一個。”
聞聲，現場一陣沉默。
黎歌回到寒月館大廳時，得知溫九歡有事先行離開了，順便還給黎歌買了一杯奶茶，黎歌從服務生的手裡接過奶茶，順便拿出手機，這才發現手機沒電了。她借了服務生的充電器在充電的空檔，服務生道：“在之前溫小姐似乎有給你打過電話。”
黎歌微微一挑眉，他又道：“就在之前似乎是您在比武的時有人傳來幾聲尖叫，她擔心您。”
黎歌“喔”的一聲看他：“那她怎麼忍住不過來的？”
服務生淡淡笑笑：“那這我就不知道了。”
黎歌意味深長地掃他一眼，又見手機已經開啟了，便沒有再管他，熟練地解開屏保，果然看到了幾條未接通話。
身側的服務生看著她的動作，沉默了幾秒，隨後像有些忍不住，他低低問道：“請問……您記得您的隊友嗎？”
黎歌切到微信頁面，給溫九歡發去報平安的訊息，隨口問：“你想問誰？”
“古蹊桁……我知道他和你的聯絡不深，所以只是想問問……”服務生提到這個名字之後就有些猶豫了，他糾結了片刻，又躊躇地問，“不過我還是想問問，您對他還有印象嗎？”
“恩。”前幾天才看到過他，“還有一點印象，你想問什麼？”
服務生卻像是鬆了一口氣，他牽牽唇道：“其實我只是想問問你記不記得，畢竟你們曾是隊友，只是好像在他死後，記得他的人越來越少了，而且這幾天……可能是我的錯覺，我覺得好像很多人都忘記了他的存在，好像就我記得他似的，所以我也不過是想問問……當然，如果觸及到您不好的記憶的話我很抱歉。”
“那倒沒有。”黎歌想到了那隻玩偶，至今還在她的隨身空間裡放著，她再次抬眼，仔細地看了眼面前的人。
這人長得其實和古蹊桁有些相像，不過並沒有古蹊桁那般驚人的美貌，黎歌猜測兩人之間的關係很不錯，也可能是什麼親緣關係之類的，秉著曾見過古蹊桁最後一面的黎歌猶豫著要不要將玩偶還給他，順口問：“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不瞞您說，我和他是好朋友。”
“只是？”黎歌一挑眉，他頓時移過目光，有些不敢與黎歌對視，沉默幾秒後，他在黎歌的注視之中放棄了掙扎，低下頭道，“其實我和他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不過我和他更多時候只是線上是聯絡而已，您也知道，做您這一行的很忙。”
頓了頓，他又開口道：“所以，經常有人傷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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