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有想到，會是在這個時刻出現的。
但後面不管肥啾再怎麼逗她，黎歌的情緒都不再浮動一絲。
肥啾仔細觀察了好一會兒，才得出一個：黎歌的情緒並不受外界影響，只在特定情況下才會有所浮動，的結論來。
隨後，它將那一小點資料打包上傳。
黎歌隨口問：“你很開心？”她都看到這傢伙在她腦子裡轉了好幾十圈了。
肥啾聞聲拍拍翅膀，心想著這可是大進步啊！又拼命捺住因高興而翹起的頭毛，好讓自己看起來不要太高興：“雖然只是你的一小點進步，但為師還是很驕傲的，這說明我的努力還是有效果，不過你不要太驕傲，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
黎歌：“……”這鳥是傻了吧？
肥啾並不知道黎歌心裡在懷疑它的智商，還自以為很貼心地提醒她：“你不要考慮太久了，會被他們懷疑的！快和他們說說話！”
黎歌眨眨眼睛，無奈地溢了聲嘆息，眼睫輕顫了顫，隨即裝作糾結了好半天，好不容易壓下心裡的遲疑，原本茫然的眼神轉化出幾分堅定，深吸一口氣後，連最後那點遲疑都被她吐出口：“我有碰到幫手，不過那人在和我一起來到西南區之後，就分道揚鑣了。”
她頓了頓，又像是想起來什麼，眼神裡夾帶上幾分遺憾：“我前幾天碰到他了，你們應該知道在我出任務回來後的第一天，政務大廳裡送出去八個士兵，一個都沒有回來的事吧？”
方桌後的兩人飛快對視一眼，皺眉問：“他們是你做的吧？”
“不算是。”黎歌說，“不過其中一個，就是在那個城市裡幫我的人。”
聞聲，兩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好，副位的男人又吸了口氣，一邊抓點心一邊說：“辦了件不太好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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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位的男人忍了忍，撇清自己的嫌疑：“是激進派做的，和我們沒關係。”
副位的男人補充道：“不過我們也知道，但是並沒有插手，有互不干擾協議，我們想插手都沒辦法，你那個朋友運氣不好。”
這話倒說的挺對。
他要是運氣好些，現在也該在這裡等著她。
黎歌又問：“他的女朋友呢？”
副位的男人露出了幾絲茫然：“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黎歌移過視線看向主位的男人，她倒不是真的關心那個女孩，只是想知道去向，一個人已經變成了半人半鬼，另外一個想必不會好到哪裡去，只是以後說不定會遇上，她有些許的好奇罷了。
主位的男人沉默片刻，說：“沒有女朋友，那不是他女朋友。”
黎歌適時地露出疑惑的神情：“可是他口口聲聲說是女朋友啊？”
主位的男人便真的以為她全都不知曉，無奈地嘆口氣：“她原本是人，但似乎是注射了怪物的鮮血，逐漸怪物化，被那人一點一點做成怪物，激進派將她帶走了，我們不知道去了哪裡。”
“……喔。”黎歌心想著，難怪那麼大膽呢。
副位的男人吃完點心，將空碟子往旁邊一推，身後立馬有人抬步上前，給他遞了杯水，男人吃飽喝足，眉眼裡更多幾分慵懶繾綣：“殿下，你還沒說，要不要被我們收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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