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說完，才抱歉道：“我是不是打擾你休息了？”
倒沒有，黎歌平時的習慣都差不多。
不過她甚是柔弱地點點頭：“安排給我？請問是什麼安排？我不是你們帶回來的嗎？”
“抱歉，在這裡面住的人，不管是誰都要工作，你要是不會打怪物的話，也可以留下來做點輕鬆的工作，不過你放心，都有報酬的。”
黎歌只好點點頭，說要回去收拾一下，便關上了門。
沒一會兒，她開啟門，跟著士兵下樓。
一到清晨，外面的雨便停了，只剩些水珠還在滴滴的下落，陽光透過視窗的水汽投進床尾的軟團上，小怪尾巴動了動，艱難地睜開眼睛。
視線茫然地在屋裡轉一圈。
黎歌呢？
它跳進衛生間，沒看到。
再跳到門口，夠上門把手，用尾巴勾住一扭——
草，
鎖了。
它沉默片刻，隨後，漂亮的藍色眸子閃過一道暗光。
昨晚因著黎歌在的緣故，它不敢隨便逃跑，黎歌就在身邊，要跑的機會小的可憐，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黎歌不在，削影刀也不在。
它尾巴碰上木板。
緩慢地，電流竄進木縫裡頭，停留在洞孔中，集合空氣中的介質，形成一把鑰匙，插進鎖眼中。
沒一秒，鎖頭便發出齒輪咬合的金屬音。
門開啟了一條縫隙。
小怪用尾巴推開屋門，朝門口搖擺跳去。
——
一樓已經擠了不少的人，每個女孩都穿得花枝招展，彷彿接下來並不是要去接受訓練，而是要去參加什麼宴會似的。
而男士則是一身軍裝，身板筆挺，腰帶間別著幾把槍，靴筒處別了一把軍用小刀。
大廳裡的每個人都是兩兩而立，最引人注意的是，他們的耳間都塞著一式軍用藍芽，目光正齊齊地看向大廳最裡頭的人。
黎歌順著視線看過去。
大廳的中間有一張很長的餐桌，而在餐桌的盡頭，坐著一個男人，面容肅竣，眉目間透著股狠氣，氣勢透到四周，所有人對他都是一副城服的模樣。
“他是我們的上頭，齊長官，你也這麼叫他就行，所有人的工作都是他安排的。”旁側計程車兵解釋道，“每天安排了工作，才能吃飯，你放心吧，一般女孩子的工作都不會太難，不然她們會穿得這麼好看嗎？”
黎歌摸了摸裙褶，她早上穿的是裙子，並沒有兜，手機被別在大腿的綁帶上，面容淡淡地點頭。
“接下來的是實戰訓練，我要你們今天全都出城，各自配好隊伍，五人一隊，以二十四小時為限制，誰得到的晶體多，誰就被選上，過程可以很艱難，但你們要記住一點，我們只看結果。標準是十顆中晶，或者是五十顆小晶，自然，越多，得到的回報也越多，這方面，我們一直都沒有虧待過你們。”
“是。”
“你放心吧，我們一定達成任務。”
男人掃了一眼眾人，目光停留在黎歌的身上，微微蹙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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