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傷了兩個人,他們現在在房間裡休息!他們說是你和另外一個人乾的,那個人呢?”
“喔。”黎歌瞧著他,“證據呢?”
“證……”男人一時啞口,沒想到她聽了話,連半點慌張都不曾有。
他咽咽嗓子:“要什麼證據?難道他們會自己傷害自己不成?一定就是你們乾的!快給我們滾出去!”
黎歌噙了幾分笑意:“沒有證據,就不是我做的。”
“是你!”
“不是!”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做的了?
“你還敢反駁?”男人登時怒了起來,“不是你做的還有誰做的?我們昨晚可沒有人有動靜!”
“請問我們在哪裡傷的他們?”黎歌反問,面色從容,看著瘦瘦弱弱的,氣勢反倒壓過了男人。
他一時有些心虛,但氣勢比她弱了,總不能聲音還壓不過她。
便提聲:“當然是跑我們那房間做的了!”
黎歌於是一攤手:“我為什麼要跑去打你們?”
就因為你們弱嗎?
男人:“……”對啊,為什麼?
今天一起來,就聽說昨晚那兩個女孩子陣營的人把這邊的人打成了重傷,進屋一看更是不得了,一時衝動就跑過來了,心想著不過就是兩個兔崽子,看到他定然怕得什麼都招了,順便還能把人趕出去。
但沒想到……
男人餘光看向身邊抖得不行的人,抬手把他推出去:“你說!”
被推出去的男人打了個趔趄——
再次跪到了黎歌面前。
黎歌垂眸,清冷的目光掃過他慘敗的臉,緩慢地開口:“大清早的,不用行此大禮。”
她可不腐敗,不需要大清早的跪拜。
男人嚇得臉都白了,昨晚的感覺再次漫上了心頭,那股恐懼像紮根在心裡,只要一見到她,就怕得不行。
他畏畏縮縮地低下頭,目光朝領頭過來的後男人看去一眼。
領頭的男人臉色也黑到了極點,顯然不會幫他。
他咬咬牙,不管不顧地將髒水潑到黎歌的身上:“是你,我昨晚看到的人就是你!”
“在哪裡看到我的?”
“在……在……”
黎歌:“我沒打過人,我也不會打架,而且我過去打人,你們不可能一個人都沒有聽見吧?”
她直起身,面帶微笑地看向領頭的男人:“您說呢?”
她這個小身板,看著誰都打不過,要連續打兩個人,還要把這個人嚇成這樣,屬實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