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烏笑了笑,帶著一抹苦澀:“怎麼知道,只不過我現在知道了也沒有用,人已經不在了。
我記得那年,那個鄰家家裡哭的死去活來的,我站在門口看著他們,平日裡他們對我也不錯,在別人都不理會我的時候,是她們幫助了我。
那個孩子要走之前來找我,說她很害怕,我就說沒事的,我去了也沒事,還不是一樣回來了,她還問我那裡怎麼樣,因為太小了,我真的以為她會回來,結果她去了再也沒有回來,聽說屍骨雪白雪白的,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雙眼圓圓瞪著。
我知道還有兩個男孩子,村子裡面的人去了的都沒有回來,只有我一個相安無事的回來了。”
白烏這麼說我倒是奇怪起來了,但我沒說什麼,我只是說:“興許是你太老實了,金烏不愛吃老實的。”
我說完白烏便笑了,笑了笑說:“或許吧。”
“什麼或許啊,我看就是這麼一回事的。”說完我便朝著一邊走了過去,鬼鼠看我走了跟著我一起過來,之後是白烏和灰老鼠。
不過灰老鼠不知道在做什麼,我們都走了,只有他一個人扣著個鬥篷的帽子站在九層塔的下面朝著九層塔的塔上看。
我停下問灰老鼠:“你看什麼?”
“看看上面有什麼,你們有沒有聽見有人在這裡面哭泣?”灰老鼠問我,我立刻說:“我沒聽見,你問鬼鼠吧,你們是同類,耳朵一樣的好使。”
鬼鼠看著我說:“我沒聽見,或許是幻聽。”
我看了看灰老鼠,走過去問他:“是不是幻聽?”
“不像是幻聽。”灰老鼠很認真的朝著九層塔的上面看了一會,看看被我給叫走了。
“晚上吃什麼白烏?”走了一會我便問,白烏問我:“你想要吃什麼?”
“最好是你親手做的,你要是出去給我要我可不吃。”
“那我給你做饃饃。”
“什麼?”
“饅頭。”灰老鼠在我身邊說,我哦了一聲。
白烏把我們帶回住處,給我們做了好吃的,果然饃饃就是滿頭,我吃了一個,灰老鼠說不餓就沒吃,我就說灰老鼠:“你是不餓麼,我看你是不喜歡吃這個東西。”
“不用你管我。”灰老鼠對我向來都不客氣。
“不吃算了。”灰老鼠不吃,我就看鬼鼠吃,鬼鼠帶著面具,我就很奇怪了,他要怎麼吃進去。
結果鬼鼠把饅頭放在手裡面,忽然變沒了。
我頓時震驚不小,朝著鬼鼠看了又看。
鬼鼠笑了笑:“吃了?”
“……”
我已經說不出話了,但我起來找了找,確實沒有找到那個所謂的饃饃。
正找著有些頭暈,我趴在了鬼鼠的懷裡,隨後鬼鼠也暈了過去,在之後是灰老鼠了,灰老鼠沒吃饅頭卻喝了水,所以現在也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