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賴賬你大可以找我算賬,而且你滿世界說,我也無所謂的。”我說,阿忠搖頭說不行。
我靠一邊沒說話,阿忠看看我,目光落到我手腕上面:“要不你把你手腕上的珠子給我,我就信你了。”
我都不猶豫,手伸過去給阿忠:“你要是拿得下來,給你。”
阿忠把車停到路邊,伸手往下面擼,弄了半天出了一身汗,沒有擼下來、
“這就怨不得我了。”我於是洋洋得意,阿忠想著我騙他,但又很想要十萬塊錢,這才說:“不行,你總要付點定金才行,不能空手套白狼。”
“你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我套你幹什麼,我身上你看看,還有什麼東西是值得你拿走的,你覺得能拿走的?”我說著阿忠看向我腰上的幹坤袋,我隨手摘了下來給他:“你要不害怕裡面陰氣重,你拿著吧。”
給我一說,阿忠忙著給我推了回來,半天沒有言語。
“這事總不能就沒有字據什麼的吧?”阿忠於是問我,我想了想,“還真沒有字據什麼的,我也有可能是騙你的,不過你要不答應我也不強求,本來我就是為了玩玩的,你不願意我還不願意用十萬塊打水漂呢。”
阿忠看我:“不行,這事就這麼定下了,你不許反悔。”
說完阿忠開車朝著南宮瑾他們所在的那個小村子過去,我也靠在車子上面晃晃悠悠的晃悠起來。
“我先吃,我就不相信我吃一百天,你回頭和我賴賬,我有辦法治你。”阿忠警告我,我睜了睜眼睛看他:“錢對你真的那麼重要麼?”
“那當然,有了錢就能買房子了,十萬塊加上我的積蓄,我能把首付給了,我每月的工資存下來,可以買鑽戒給……”
阿忠忽然笑了笑不說話了,他心裡的那點事我也很清楚,只不過花開花落終有期,阿忠的夢也會隨著花期而散吧。
“你要不後悔,到時候我也會多給點。”我說著靠在一邊,阿忠看我笑了,憨厚的樣子叫人心存不忍,說到底是我大意了,害了阿忠。
如果不是我叫阿忠去買糯米,叫他來幫我,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我那時候又一心顧著南宮瑾,要不然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阿忠要是真的死了,和我脫不了幹系。
我眯著眼睛,問阿忠:“阿忠,你父母呢?”
“我父母挺好的。”阿忠回答,但他又說:“我家庭條件不太好,我還有個弟弟呢,我要是跟家裡伸手要錢,我弟弟以後也要,我不能不做個樣子。”
阿忠這麼說我倒是慶幸,他要是死了,他父母還能有個依靠。
“挺好的。”我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弄得阿忠還有點說不出話來了,我也沒有繼續要說話的想法,阿忠開著車朝著那邊去,走到半路把車給停下了,下去買了幾個饅頭,沒多久從下面上來了,我看了一眼時間。
“你一天吃一百個我可沒那麼多的錢,你要是吃三頓就行了,多了我可沒有。”我這麼說阿忠也笑了,放下饅頭坐進車裡和我說:“你放心,我一天三頓,多了我不撐死了。”
“那就行。”說完我靠在一邊不說了,估計是中午吃的,五六個呢。
開了車阿忠悠哉悠哉的唱起歌,看著還挺高興的,我這邊沒管那麼多,暈沉沉的睡了一覺,等到了地方阿忠推了推我,把我給叫醒了。
睜開眼我看看,確實到了一個村子的外面,而且這邊沒什麼特別的,我和阿忠開車直接進去的,順便說了兩句,南宮瑾的這個案子。
這個案子已經是南宮瑾辦的第四個案子了,速度快的驚人。
但這個案子也很特殊,阿忠說是關於墓地的。
說是一家墓地裡面,一星期連續死了四個人,到現在還沒找出來原因,南宮瑾來了也不和我們聯系,所以具體怎麼回事還要等到了墓地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