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說歐陽漓那臉色便越來越不好看,但他沒起來,我也沒當一回事,哪裡知道,回去他就不高興起來,與我說再也不許說黃段子了。
我撇了撇嘴,顯得不高興,只是黃段子,也沒啥不好聽。
見我撇嘴歐陽漓便說:“寧兒已經是王妃了,豈是什麼話都能說的人,何況黃段子說的也是那般的不著邊際。”
“怎麼是不著邊際了?”我說的時候,那群鬼不知道多高興,無不適哈哈大笑,也只有他是鐵青著臉的,他覺得不好聽,不能也以為別人覺得不好聽。
我打算和歐陽漓好好說說這件事情,但他不與我說,脫了脫衣服便躺去床上了。
我看他真是氣了,便不敢再放肆了,於是脫了脫爬到床上去找歐陽漓了。
歐陽漓仰面朝天躺著,見我上來也不理我,我便主動爬了過去他也不理我,我便自己掀開被子鑽了過去,摟著他的腰把小手伸進他的衣服裡面去了,摸來摸去他也不理我,我又爬到他身上,坐在他身上看他,這次他才滿意一點,托住我的兩邊屁股,望著我不說話。
於是我便說:“下次大不了我不說了。”
“寧兒記得就好。”歐陽漓總算是鬆口了,我便嘆了口氣說:“果然男人都是小肚雞腸的,不如女人那般豁達。”
我一開口又惹了歐陽漓的不快,這次他便不給我緩和機會了,一轉身將我按在了身上,好像是一隻猛獸似得,冷不防瞪了我一眼,而後眯著他那雙桃花眼媚眼如絲的問我:“寧兒說什麼?本王怎麼沒聽清。”
我翻了個白眼,朝著他說:“沒聽清便算了,當我什麼都沒說。”
“本王要聽呢?”俯身歐陽漓便覆了上來,我一看他那樣子便知道,他必然是不會放過我了。
於是我只好說:“我說女人果然小肚雞腸,不如男人那般豁達。”
我說完歐陽漓便笑了,於是他這一夜都那麼高興,與我纏綿床榻半個晚上。
夜裡我醒來他還在我身旁摟著我,我摸了摸他的臉,他還是那個他,只是他的改變我還是慢慢的看見了。
他是他的骨,也是他的血肉,沒有他,他便只是一隻魂,可是有了他,他又是誰?
看了一會我便扯了扯被子給歐陽漓蓋好了,但下半夜就有些睡不著了,每次閉上眼睛我都會想到我躲在他身後的那些日子,可見我最懷念,最無法忘記的仍舊是他,那塊掛在我胸口晶瑩剔透,瑩潤無瑕的玉骨。
想到這些我便睡也睡不著了,但我睡不著他又抬起手輕輕的拍著我,我便嘆了一口氣說:“有時候白天盼天黑,可是到了天黑才知道,還是白天好。”
“寧兒睡糊塗了?”歐陽漓輕聲問我,我便搖了搖頭,與他看了一眼,他還是閉著眼睛的,而我說這些他是不是以為我做夢了。
翻身摟在他懷裡,這才睡了過去。
……
大早上的女漢子就來了,說是去上班順道過來接我和歐陽漓,我便說她:“順道繞了半個城接我們?”
女漢子聽我說便說:“你怎麼這麼不識好歹?我來接你還不好,你們也沒有車子,又捨不得打車,等你們走到了重案組,都天黑了,你們好不好意思?”
女漢子的這張嘴,說起來沒完沒了,我時常覺得,她是個話嘮。
不過我也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於是便說:“我們沒有車是我們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系,我也沒叫你來接我們,何況說,我們是不是捨不得打車你怎麼知道,而且我為什麼要不好意思?”
許是我這一生,最愛幹的一件事情就是厚顏無恥,所以每每這麼說這麼做,都能氣的人火冒三丈,頭頂冒青煙。
眼前女漢子被我氣的不行,但我並未理會,她生氣我繼續等著她請我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