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是感情重要,還是手機重要。
歐陽漓很快把地址告訴我,我掛掉電話朝著那邊走去。
此時天都黑了,想要進去沒有身份不行,想起來女漢子給我的工作牌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拿出來想起試了試,結果還真管用,門口的老大媽帶著我進去的,我還問了老大媽一些問題,老大媽都和我說了。
主要是我要找的這家,我打聽的都是他的事情。
這人叫劉華,是個個體商販,聽說收藏了很多的古董名畫,算是半個古董商人,但我聽大媽的意思,這個叫劉華的人不是很討人喜歡,看大媽的臉色就知道。
“我是來調查的,您跟我說說劉華的事情,越多越好,我不會告訴別人,您和我說的這些。”聽我這麼說,大媽才答應把知道的都告訴我。
劉華這人住在六樓,一路上去大媽也說了不少。
主要是樓裡面沒有電梯,總共六層的樓,大媽的意思,早晚要拆遷了,現在開發商不賺錢,這樓才沒拆。
“您說說劉華怎麼不討人喜歡了?”說半天大媽沒說到正題,我只好領著她說了,大媽這才說:“其實劉華這人不錯,人和氣,就是他養的那條狗,特別的厭惡,看見了誰都想咬一口。
你是不知道,我們這邊原本有幾個小孩子的,就因為那條狗,都走了,弄得這裡烏煙瘴氣的。
那條狗,這麼大這麼高。”
大媽雙手比量有一米長,六十公分高,那就不是小狗了,確實挺大的,不過裡面估計有水分,一般人形容自己討厭的事情或是東西都很誇張。
“這麼大的狗少見,什麼顏色的?”
“黑的,烏黑烏黑的,別說好不好,那條狗全身的皮毛比黑貂都亮都柔。”大媽說的有點玄乎了,什麼夠的毛和黑貂一樣?
二郎神的哮天犬?
不能吧!
“這狗咬人?”我問,大媽說:“可不是麼,見了誰都兇,有兩次小孩子看見,拿石頭扔它,結果晚上都給嚇的發燒了,住院二十多天才好,後來劉華覺得不好意思了,給送了兩萬塊錢,其實劉華人還行,就是那條狗。”
“是麼?”我笑了笑,大概事情就出在這條狗的身上。
“大媽,是不是這裡?”我朝著眼前的房門指了指,大媽看看:“是,就是這家。”
大媽說著要敲門,我拉著隨手把一道平安符放到了大媽的口袋裡面,趁著她不注意的。
“我來,你陪著我就行。”說著我敲了敲門,門裡面沒動靜,我便問:“多久沒看見劉華了,大媽記不記得?”
“這個我還真沒什麼印象了,不過上星期肯定見過,當時我記得劉華牽著狗從我面前經過,劉華和我打招呼沒精打採的,我就問他是不是生病了,劉華說不是,說是晚上沒睡好。”
我當時還想,一個人一天不出屋子,能有什麼睡不好的。
但這事和我沒關系,我就沒再問,那天劉華上去,我就再沒看見他下來。”
“那我知道了,大媽,我們接到了線報,說是劉華出事了,我這才來的,我路上堵車,來晚了,今天謝謝您了,這門我要進去,您看看要什麼手續?”
“這個?”大媽看了一眼我掛在脖子上的工作證,重案組的?
“你隨便吧,我記得你了。”大媽也還算好說話,我這才拿出了工具,把門直接撬開了。
門開了大媽說:“怪嚇人的,這上面有監控,你自己進去,萬一有狗你可快點跑出來。”
說完大媽就走了,我轉身看了一眼,估計報警去了,把我當成歹徒了。
大媽走了,我便邁步進了屋子,屋子裡彌漫著一股刺鼻的土腥氣,以及暈厥過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