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去了?”我胡亂摸摸,又去摸摸歐陽漓的身體,歐陽漓一把將我的手拉住,但很快他又說:“寧兒找找,找到了就是寧兒的,找不到——”
歐陽漓說著躺在地上,我哪能放了這麼肥的一隻鴨子,翻身便開始在歐陽漓的身上胡亂摸了起來,結果摸著摸著歐陽漓一把將我拉了過去,摟住我不讓我動了。
“別摸了!”歐陽漓聲音有些沙啞,我頓覺不好,感覺他身上也有些熱,似乎他還有些不高興似的,我哪裡還敢亂動了。
但我實在惦記那塊玉佩,於是我便說:“要不你告訴我藏在哪裡了?”
歐陽漓輕輕柔柔的撫摸著我的身子,拉著我的手放到我自己的頸子上面,我低頭看果然在我脖子上面,我這才高興,笑嘻嘻的看著玉佩。
但不知道為什麼,抬頭我看著歐陽漓時,他那雙眼睛卻無比的憂鬱。
“你怎麼了?”難不成送完了又捨不得了?
我忙著握著玉佩,總之不想還給歐陽漓,歐陽漓則笑著說:“不用藏了,本來就是寧兒的,誰都拿不走,只不過——”
歐陽漓的雙眼越發深邃,是我看不懂的情緒。
他說:“只不過寧兒與我到底不能心靈相通,所以控制不了它,想要控制它就只能和我心靈相通。”
“這樣。”我尋思著,歐陽漓八成是在算計我,想要我聽他的擺布,所以才這麼說的,我便姑且假裝答應下來,讓他寬心,等到時候我把玉佩賣了,他找我也沒辦法了。
歐陽漓看著我,朝我說:“別賣了,也不值錢,寧兒如果喜歡錢,我有金子,給寧兒好了。”
歐陽漓這麼說我立刻來了精神,朝著他看去,他便看著我發呆起來,後來悠悠一聲嘆息將我的頭按在他的懷裡,輕輕的拍著我,輕撫我的後腦,直到我睡著過去。
說來也是奇怪了,我是怎麼回家的我都不知道,只是知道睡醒了天都亮了,我也已經在陰陽事務所的裡面了。
葉綰貞過來叫我吃飯,我起來便朝著外面走,洗洗漱漱的六點多鐘了,吃過了早飯我便等著葉綰貞和我一起去學校,我便問葉綰貞我們怎麼不住校,葉綰貞問我想住麼,我於是點了點頭,葉綰貞便說,原來我們確實住在學校裡面的,但是自從我接過了棺材鋪,學校我就不住了,而且我說學校裡面鬧鬼厲害,而我這人膽小如鼠,便不去了。
葉綰貞這人太小瞧我了,我什麼時候膽小如鼠了,我明明膽子很大的。
其實我也是隨口一說我膽子大的事情,結果整個院子裡面,包括那個半面都朝著我看,看的我頓時沒了底氣,於是忙著解釋:“其實我的膽子也是挺大的,我晚上敢走夜路。”
葉綰貞聽我這麼說白了我一眼,我哪裡知道倒了晚上她便把我一個人扔到學校裡面了,還打算讓我走夜路。
學校離陰陽事務所有些遠的,我走到古玩街都天黑了,我在從路上琢磨一點事情,結果可想而知。
倒了古玩街上家家戶戶都關門了,我有點害怕,便沒有回去陰陽事物所那邊,就到我後爺爺先前跟我住的那個地方去了。
我後爺爺走了房子沒走,我估計還能住人,便進去準備住下,哪裡知道我進門我便跟著一隻影子,我走到哪裡,那隻影子便跟去哪裡。
我也沒發現那隻影子的,只是覺得後面好像有什麼東西跟著我來著,有些冷我回頭看看,我一回頭那條影子就跟著我轉一圈,我再回頭在轉移群,這麼一來我就是在回頭也是看不見那條影子了。
回去屋子我是倒頭便睡了,結果我剛睡著便感覺身上一冷,好像什麼東西來了,我便把眼睛睜開了,結果眼睛一睜,眼前正站著一隻黑影,正低頭朝著我哈氣,哈出來的都是冷氣。
我嚇得媽呀一聲,竄到床裡面去了,抱著自己渾身打哆嗦。
看我害怕,黑影忽然飄了過來,我忙著說:“冤有頭債有主,你是哪路來的去哪路,我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讎,連只小螞蟻我都沒踩死過,你快找害你的人去。”
我一說黑影便更加的猖狂了,朝著我哈著冷氣,但它倒是沒有靠近我,只是我一害怕把它不敢靠近我的那事給忘了,要是我想起來我便不會這麼害怕了,但此時我忙著把被子給蒙在了頭上,在被子裡面渾身哆嗦。
想到此事,嗷的一聲,我忙著把被子拿下來看了一眼,被子對面經站著一身冰寒的歐陽漓,而且歐陽漓正一手握著那隻黑影的脖子。
黑影似乎是難受的不行,雙手用力拍打,一雙腿猛踢。
歐陽漓輕哼一聲:“不知死活的東西,連王妃都敢侵犯,看來你是活膩了!”
歐陽漓說完手指用力下去,只見那隻黑影瞬間化為烏有,一團煙霧瞬間飛逝不見了!
歐陽漓回頭看我,我也顧不上其他了,從床上一下便竄了下去,把歐陽漓的手緊握著,躲到了他身後去。